邊說,肖天成邊把牆上最大的一把刀取了下來,對著空中揮舞了幾下,一臉的譏笑之色。
“哼,不知死活的混蛋,你會死的很難看,我要將你全身的血吸幹。你這個——”聲音再次傳來,帶著怒氣,顯然被肖天成氣的不輕。
就在這時,肖天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手中的大刀哢吧一聲,斷成了幾節,隨後幾道白光射向了手術室的四個牆角處。同時,聲音戛然而止。
對著肖天成豎了豎大拇指,藤原惠子已經跑到了鐵門處,從背後的小包中取出一個小黑塊貼在了鐵門旁的牆壁上。隨後閃身退到了四人處,一聲轟隆的巨響,手術室塵土飛揚起來,而一個可容一個人通過的洞口出現在了五人眼前。
“牛!”肖天成不由得對藤原惠子刮目相看,這個女孩雖然接觸不久,但總是可以讓人不時的驚喜一下,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哼哼,現在該是咱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時候了,美女們,和我一起來,鑽出去。”肖天成高聲唱著,一彎腰從洞裏鑽了出去。四女相視一笑,搖著頭相繼也離開了手術室。
肖天成的眼力極佳,帶頭在漆黑的地下室行走了片刻,便再次來到了一扇門前,不過這扇門沒什麼稀奇之處,隻是一拳,便被肖天成轟的四分五裂。
剛邁出一步,頭頂傳來勁風,肖天成沒有退回去,冷喝一聲,身子一矮,全身呈現一個球狀體彈射而出,將擋在前麵的男人也撞得飛了出去,慘叫一聲,摔在了牆壁上。
落地後,肖天成抬眼看去,就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英俊西方青年正滿臉驚愕的看著他,而在青年的身旁,一名隻穿著三點式的金發女郎,伏在青年的麵前,賣力的張著嘴巴含著青年的一樣東西,吃的津津有味。
“我草,兒童不宜”肖天成急忙回身堵上了鈴木葉子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香豔而YIN靡的一幕。
“你幹嘛呢?擋著我的眼睛幹什麼。”鈴木葉子可不明所以,愣是將他的手指掰開,隨後張大了嘴巴,直勾勾看著眼前的情景,羞紅了臉蛋。
肖天成無奈的攤了攤手,隨後看著青年笑著道:“小日子過得不錯啊,享受夠了沒?我讓你臨死前風流夠了,不然你會怪我不近人情。”
“哼,你們逃出來又能怎麼樣,還是得死。”青年一把推開欲罷不能,含著他的寶貝忘記了鬆開的女郎,隨即提起褲子站了起來。
“該死的混蛋,不要臉的東西,去死吧。”小白怒喝一聲,彈射而起,向著青年撲去。
西方青年微微冷笑,單腳在地麵一點,飛身而起,五指成爪,抓向了小白的脖子,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小白的身前。
小白短匕揮出,一道寒光劃向了青年的手指,卻隻聽鐺的一聲,她的短匕竟然被彈回,而青年五指上的指甲卻突然長長幾公分,刺向了小白的脖子。
青年功力可不弱,別看年紀隻有二十多歲,卻已有幾百年的壽命,身為血族侯爵,他的身手也隻是比小白低一籌,五指刺向小白脖子的同時,已經張大了嘴巴,兩顆鋒利的獠牙已經露出,準備吸食小白的血液。
“哼,不知死活。”小白冷哼一聲,腦袋一偏,躲開了青年勢不可擋的一抓,一腳踹在了青年的褲襠,將青年踹的踉蹌著後退了五六米。一張臉憋得紫紅。剛剛被金發女郎弄得寶貝此時還沒有安分,這下被小白可是踢了個正著,痛得他捂著褲襠痛得渾身顫抖、。
“寶貝,踢得好,你這一腳可是驚天地,泣鬼神,這家夥這輩子也別想再讓女人給吹喇叭了。”肖天成嗬嗬一笑,脫口說道。
鈴木葉子此時臉色才恢複過來,拉著肖天成的胳膊問道:“肖大哥,什麼是吹喇叭?”
“這個,那個,吹喇叭就是——”肖天成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葉子,不要胡鬧。”藤原惠子可不是小山村出來,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姑娘,臉色羞紅的小聲喝止師妹這個尷尬的問道。
但是鈴木葉子可是個不恥下問,有疑問就要立刻想要弄明白的好學生,立刻嘟著嘴不滿的說道:“師姐,我哪裏胡鬧了,人家真的不明白什麼叫吹喇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