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很大,五人沿著一條小路穿過花圃,繞過假山,到了一棟複式小洋樓前。而整個莊園看不到一個人影,靜的讓人感到壓抑。
“天成,這棟莊園好詭異,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小白眉頭緊鄒,小聲說道。
“肖大哥,我也有同感。”藤原惠子此時也開口道。
點了點頭,肖天成對著四女道:“大家小心點,不要分散開,跟在我身後。”
隨後五人靠攏在一起,到了別墅前。肖天成身手拍了拍別墅的門,其餘四女則戒備著周圍。
過了約有五六分鍾,別墅門打開,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探出頭看了眼幾人。臉色微微一變,看著肖天成問道:“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不好意思,我們路過這裏,有些口渴,請問可以讓我們進去喝杯水嗎?”肖天成笑的很真誠,禮貌的說道。
沉思了片刻,男人點了點頭,示意幾人進來。
“你們先在客廳稍等,我去給你們拿水。”男人示意幾人坐在沙發身上。而他則轉身向樓上行去。
“肖大哥,這個人走路沒有一點動靜,很不一般。而且那邊有一個冰箱,裏麵怎麼可能沒有水,而他則上了樓,其中必有蹊蹺。”藤原惠子小聲道。
鈴木葉子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眼前,下一刻,她已經到了冰箱前,打開冰箱看了一眼,隨即臉色大變,輕輕合上冰箱,再次隱身到了肖天成身旁。
“肖大哥,好可怕,裏麵全是人得器官,腎髒,心髒,眼睛,還有血漿,冰箱裏堆得滿滿的。”鈴木葉子小臉慘白,驚慌失措的小聲說道。
而就在這時,老男人走了下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四杯果汁。
“四位客人,請慢慢飲用。”老男人將托盤放在茶幾上,對著四人微笑著說道。
“大叔,聽您的口音不像是山海人,您一直住在這裏嗎?”肖天成隨意的問道。
點了點頭,老男人笑著道:“是啊,我是北方人,這是我一個親戚的家,我來給他看房子的。”
藤原惠子此時開口道:“大叔,您保養的很好啊,一雙手和年輕人的手一樣,還是那麼富有光澤。”
老男人麵不改色,但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將手退縮進了衣袖中,笑了笑,道:“姑娘說笑了,人老了,哪有你們年輕人有活力。”
肖天成暗暗冷笑,他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麵前的老者不像是一個老人,倒像是易過容的,而且雖然老人的漢語說的很標準,但卻依舊帶著淡淡的異樣口音,而這種口音不像是東方人。
對著四女使了個眼色,肖天成端起了果汁,對著老者道:“謝謝您的果汁,”說完仰起頭一飲而盡。
而三女也將頭扭開,小喝了一口。
老男人看著三人四人都喝了果汁,隨即笑著道:“你們再等等,我去給你們拿幾瓶水路上喝。”
說完,轉身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內。
“肖大哥,果汁裏有毒。”藤原惠子小聲提醒道。說著將口中的果汁吐了出來,其餘三女也都和她一樣,把嘴裏一小口果汁都吐到了沙發後。
肖天成嗬嗬一笑,對著四女眨了眨眼睛,隨即翻身栽倒在了地上。四女明白他的意思,也相繼倒在了沙發上。
不多時,那名老者冷笑著走了出來,看著橫七豎八倒在沙發與地上的五人,哈哈大笑起來。
“今天是個好日子啊,居然一個上午送來了六個人,這一周我們的食物不用擔心了。”
隨後他拍了拍手掌。兩名褐發大漢從一間房間內走了出來。竟然是西方人。
“漢斯德爾侯爵,您真是我們的偶像,這麼容易就把他們暈倒了,我還以為需要費一番手腳。”出來的其中一人恭敬的看著老者,笑著道。
“斯裏蘭特,把他們抬到手術室,我要檢查他們的身體看看是否健康。而且剛剛被我們抓到的那個狼族女孩給我關好了,我要帶回去孝敬咱們的王,她還是一個處-女,而且似乎還是聖女狼,這一次咱們的功勞可不小,你們就等著賞賜吧。”老者上前踢了肖天成一腳,隨即對兩人吩咐道。
“侯爵大人,十分感謝您的慷慨,我們會永遠記住您的恩德。”另一名男子眉開眼笑,恭敬的拍著馬屁。
老者點了點頭,隨即罵道:“這該死的人皮,戴著真不舒服,我討厭這該死的人皮。”
隨後老者在腦後鼓弄了片刻,一張人皮麵具從臉上取了下來,露出一張英俊的西方男子的臉來,看年齡,不會超過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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