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大院前夢建英的小別墅裏,一個身穿將軍服,五十出頭的男人,紅潤的臉上滿是怒容,一雙劍眉根根樹立,看著麵前四名臉色蒼白的保鏢,嚴厲的問道:“以你們四人聯手居然不敵對方,那混蛋的身手你們估計有多高?”
“司令,很高,恐怕我們所有警衛連的人也很難拿得下那家夥。”四人中年紀最大的保鏢劇烈的咳嗽了一聲,羞愧的回答道。
“查到對方是什麼人了嗎?”男人鄒了鄒眉頭,開口道。
老男人正是剛調任上海軍區的司令譚耀文,他是昨天下午到的上海,霸道的強行鳩占鵲巢,將夢建英趕出了這棟小別墅,自己全家搬了進來。
但是讓他氣憤的是,兒子隻是逛了逛上海,竟然被人打掉了十幾顆牙齒,現在說話都含糊不清,看著整張臉都紅腫的嚇人,躺在床上直哼哼的唯一兒子,譚耀文是氣不打一處來。
在京城,比自己官大的人比比皆是,比自己強勢的人也無數,兒子吃了虧忍一忍還能過得去。但是來到了上海,好歹自己是軍區的司令,可以說是上海的土皇帝,欺負了兒子,這不就是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嗎?這口氣如果能咽得下去,自己也就沒法在上海混下去。
“聽周圍的人議論,那家夥好像叫肖什麼成,被稱為上海第一公子,是上海現在最強勢的人。心狠手辣,出手無情。這次少爺已經和他表明了身份,但是他不但沒有理會,還出手如此毒辣,看來是沒將司令您放在眼裏。”保鏢被肖天成打了後,一口惡氣難消,此時當然要煽風點火,讓譚耀文更加仇恨肖天成。
“混蛋,該死。看來我剛來上海就有人想要挑釁於我,不殺雞儆猴,給上海的這些地頭蛇們看看,還他媽的以為我譚耀文是好惹的。”譚耀文臉色月份陰沉,張口大罵起來。
就在這時,床上躺著哼哼的譚偉突然開口,含糊不清的說道:“八八,那家火昂我傳發鈣呢,他佛昂呢不腰若死生飛,不然他酒昂呢部好國,他喊佛了田龍拉個子。”
“什麼?”譚耀文氣的恨不得扇兒子兩個嘴巴子,看著這個成天惹是生非的兒子,就讓他頭痛。自己家的種是什麼德行,他這個當老子的自然清楚,也明白是兒子一定惹上了人家。不然有著四名保鏢的保護,還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一般人誰會找他麻煩。他都不用問保鏢的,也知道挑事的是自己兒子。
“把紙筆拿過來,讓他寫下來。”譚耀文轉頭對著一名保鏢吩咐道。兒子的話他實在難以聽得懂,這個時候兒子開口,一定有事要要告訴自己,他自然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多時,其中一名保鏢將紙筆放在了譚偉身邊,扶著他爬了起來。而譚偉也歪歪扭扭的寫下了一大段話。還別說,這家夥的記憶力挺好,將肖天成說過的話一字不漏,一字不差的全部寫了出來。
拿過保鏢遞過來的紙,譚耀文隻是看了一眼,便身子一顫,立刻兩眼放出精光,再次將兒子寫出來的話看了幾遍,才確認沒有看花眼。
“天龍,終於有了你的消息。那你和這個肖家的少爺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怎麼會將你我之間的事情告訴了他。看來我還真的不太方便直接出手對付他。”譚耀文神色很複雜,拿著紙的手都在輕微的顫抖,眼裏出現了一個人的相貌,自言自語起來。
“司令,莫非肖家的這個混蛋少爺有很強大的後台不成?咱們難道就這樣讓他白打少爺不成?”剛才開口說話的保鏢,此時見譚耀文神情有些凝重,急忙開口問道。
點了點頭,譚耀文歎了口氣道:“他有什麼後台這個目前還不清楚,但他認識一個人,這個人我很忌憚。此人不但身手高強,而且知道我的很多秘密,一旦我現在對付肖家的這個少爺,惹怒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那莫非我們就當做沒發生這件事不成?這對您在上海以後的威望可是不太好啊。”保鏢也是個能說會道之人,這時分析道。
“當然不會就這麼作罷,明天去一趟肖家,我要會會這個肖家的少爺。最好能從他的嘴裏得知那個人的下落,隻有除掉那個人,我才能夠安心,不然留著那個心腹大患,遲早都是麻煩。”譚耀文眼裏一道殺機閃過,;冷冷的說道。
譚耀文究竟和天龍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忌憚天龍?這裏麵還有一段往事。那還是五年多前,當時的天龍隻有二十三歲,和如今的肖天成同歲。在金三角扶持黑龍壟斷了哪裏種植毒品最肥沃的地盤後,他便返回了國內,他心裏一直掛念那個教他功夫的邋遢老頭,但是卻苦苦尋找了多年,依舊沒有一絲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