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是真是假?萬一你騙我怎麼辦。”肖天成明知故問,他還在試探對方,雖然能看得出對方說的是真話,但他還是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我知道你不相信,如果你是我們小姐的男人,應該知道我們小姐身上的特征,她的左股上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而且她戴著一枚玉佩,正麵是一條龍,在背麵刻著一個柳字。”男子微微一笑,對著肖天成說道。
肖天成一陣汗顏,自己暗歎自己這次糗大了,雖然嘴上標榜自己是吳筱筠的男人,但從其量也就和吳筱筠接接吻,拉拉手,彼此之間純潔的和一張白紙一般,最曖昧的一次也就是隔著衣服摸了摸女孩的胸部,至於吳筱筠那挺翹的小屁股上有沒有胎記,自己哪裏知道。對方沒事會給自己露出屁股看她的胎記嗎?
不過吳筱筠的那枚玉佩倒是見過,和男子的描述很吻合,記得當時自己還問過吳筱筠,為上麵玉佩上是一個柳字,而不是吳字呢,吳筱筠當時也是模棱兩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肖天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己的糗態,但隨即眼睛一瞪,怒視著男子冷喝道:“那你們有沒有脫下她的褲子看她的胎記?”
男子被問的一愣神,隨即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嗬嗬一笑道:“我們隻是看到了玉佩就確定她是我們小姐,那種冒犯的事情,我們怎麼敢做,你不要擔心。”
肖天成鬆了口氣,暗自好笑,開玩笑,要是吳筱筠那迷人的小屁股自己都沒欣賞過,就被別的男人看到過,那還得了,自己一定會殺人滅口,他們為自己的惡劣行為付出代價,不管是什麼人,即使是吳筱筠的兄弟哥哥,也不行,那也得狠揍一頓再說。
“那你叫什麼名字?你們小姐現在又哪裏?我想見她。”肖天成語氣不再冰冷,但卻有著吩咐的意味。
男子沒有多想,對於強者有著自己的自傲,也算是正常,肖天成剛才的強勢已經震懾了他們。如今形勢的轉變,能不和肖天成對立,他們都感到很輕鬆。
“我叫迪克。小姐在貝羅和漢姆身邊,這次我們一共來了七人。擔心有人跟蹤我們搶走小姐,我們在這裏的行動都很小心,也分散著住在一起,我們五人在明,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他們二人在暗,負責找到小姐並帶走。”男子笑著解釋道。
點了點頭,肖天成能夠理解他們這樣做的意圖,但是他卻感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他們似乎知道有人要搶吳筱筠一般,為什麼他們這麼擔心?
“那為什麼這麼久以來,你們老板都不來找自己的親生女兒,偏偏在這個時候派人來找?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嗎?”
“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老板不得不在臨死前見一麵自己的親女兒,要不然他會死不瞑目。”迪克神色有些黯然,苦笑著說道。
肖天成越發驚訝起來,同時也對夜月天的老板柳雲龍,可能是筱筠親生父親的這個人產生了好奇心。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聽得一頭霧水,莫非你們夜月天現在很危險不成?”
“不錯,現在的夜月天發生了巨變,形勢很危急,我們的老板柳雲龍現在身受重傷,恐怕命不久矣,他想在臨死前見一見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將夜月天的大任托付給她。不然他辛辛苦苦創建的基業就要落入別人手裏。”迪克臉色很黯然,苦笑著將夜月天的秘聞道出。
迪克的一席話,不但使肖天成動容,黑豹等人也無不感到震驚,夜月天在國際上的名望也是眾所周知,沒想到如今會發生巨變,而且還有可能內鬥,連最大的老板都受了重傷,生命垂危,這絕對是震驚國際的大事件。
但是肖天成才不會管夜月天的前途命運,也不在乎柳雲龍的生死,他隻在乎吳筱筠的生命安危。如今夜月天一定發生了內亂,這個時候讓吳筱筠回去,那豈不是讓她陷入了危機之中。還將夜月天的重擔托付於她,開什麼玩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嬌滴滴的小女孩能管理的了國際第三大殺手組織嗎?這不是讓螞蟻單挑大象,找不自在呢嗎?一個不小心,小命丟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迪克,你們老板莫非哪方麵不行?還是他對法國美女沒興趣,在國外呆了這麼多年,就沒給自己弄個兒子出來,怎麼會想到把一個殺手集團交托給女兒呢,還是一個柔弱的小姑娘,這可真是開國際玩笑。”肖天成一點都沒有覺悟,對有可能是自己未來老丈人柳雲龍沒有一點敬意,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