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暗流湧動(1 / 2)

藍月亮洗浴中心的一間豪華包房內,兩張並排的按摩床上,趴著兩名年輕人,隻有一條小毛巾蓋在二人的屁股上,而在他們的後背上則是兩名隻穿著三點式的女郎在給二人按摩。

其中的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隻是普通的全身按摩。而另一名長發青年則是非正式的胸推,沒有抹什麼潤滑油,全身也沒塗有蜂蜜,隻是女郎時不時將自己的胸罩提上去,用自己的飽滿在青年的後背摩擦。

二人正是上海四少如今剩下的‘官少’馬學文,以及‘花少’李鑫義。‘龍少’龍海天被肖天成在肖老爺子的拜祭之日,當場捏碎了喉嚨而死,隨後又將‘商少’肖天強打斷了四肢。可以說,如今的上海四少已經名存實亡,已經被新近崛起的上海第一公子肖天成取代。

“鑫義,肖天成回到了上海,你知道嗎?”馬學文扶了扶眼鏡,轉過頭來看著一旁很享受的李鑫義,暗歎了口氣,深沉的問道。

“嗬嗬,我對這個人的消息不感興趣,他回不回來和我沒有關係,現在的我在他眼中連個屁都不算,想必隻要我不招惹他,他也不會趕盡殺絕吧。”

李鑫義眼裏一絲隱晦的恨意一閃而過,隨即不以為然的在女郎的胸部摸了一把,逗的女郎吃吃的笑著,而他則淡淡的笑著說道。

上次在青洪兩幫的決鬥賽上,肖天強一頓冷言冷語的羞辱,以及馬學文當時漠然視之的神態,已經讓李鑫義知道了人情的冷暖。如今的社會,所謂的兄弟感情,都是狗屁,沒有同等的身份地位,家世背景,你在人前就得矮一頭,已經失去了和別人稱兄道弟的資格。

從那以後,這還是李鑫義第一次收到了馬學文的電話,邀請他來洗浴中心按摩。心中已有芥蒂的二人,可不像從前那般隨意和自然,這是他們進來後說的第三句話。

馬學文鄒了鄒眉頭,顯然對李鑫義的話有些不悅,但隨即嗬嗬一笑道:“鑫義,我就不信你不想報仇,肖天成將你家害的差點破產,又連番羞辱毆打於你,我可不認為你能咽的下這口氣。”

注視了一番李鑫義的神色變化,馬學文再次開口道:“何況肖天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我都心知肚明,心狠手辣而又極其記仇,咱們與他的恩怨也絕不可能化解。如今他在上海的名氣已經如日中天,又與多方勢力關係良好,他是不可能放過咱們的,你不要忘記他曾經發過的誓言,他要將咱們全部踩在腳下。”

“學文,那你有什麼想法?”李鑫義沉默了片刻,神色不再平靜。雖然嘴上說的很淡然,也對馬學文先前對自己的態度很氣惱,但他不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對方說的話句句都是事實,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權衡利弊,他都不想自己或者家族就這樣在上海一落千丈,最後被肖天成死死的踩在腳下。而且一想到肖天成,他就狠的牙根癢癢,對方對自己的羞辱,已經讓自己成為了上海最可笑的人,現在沒有重要事情,他都不敢出現在公共場合,就是不想看到很多人那些異樣的眼光,那種眼神讓他這輩子都感到羞憤。

馬學文見對方終於被自己說動了心事,麵色一喜,很興奮的看著李鑫義道:“如今咱們和肖天成已經勢如水火,不是他亡,就是咱們死。隻要咱們齊心協力,肖天成也不足為患,再次將他打回原形都很有可能,或許還可以除掉她,免除了咱們的後顧之憂。將來的上海還是咱們的天下。”

“那你說說,該怎麼做?”李鑫義眼前一亮,一臉急切的看著馬學文,對他的話來了興趣。

馬學文陰險的笑了笑,隨即揮手讓兩名按摩女郎離開了房間。隻剩下二人後,開口道:“肖天成自身的實力以及勢力咱們先不去考慮。他在上海最大的靠山或者說是勢力聯盟無非就是夢家,以及洪幫。隻要將這兩個大勢力除去,或者說是讓他們自顧不暇,肖天成成了光杆司令,沒有人幫助他,隻要咱們請來一些高級殺手和道上的高手來對付他,他還能輕鬆的應付嗎?”

“你說的輕巧,不論是洪幫還是夢家,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尤其是夢家,不論是經濟實力,還是勢力,在上海都是首屈一指。夢建英身為軍區司令,掌握著十幾萬軍隊,誰敢和他對抗?”李鑫義冷笑一聲,對馬學文的話感到很可笑,出口質問起來。

馬學文高深莫測的冷哼一聲,盯著李鑫義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夢建英不再是上海軍區司令,而換成一個和我們關係好的人來,那你說,夢家還有那麼可怕嗎?”

李鑫義臉色一變,身手指了指上麵,疑惑的看著馬學文,被對方的話驚得有些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