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口中對肖天成沒有好言語,但眼睛裏的欣慰和讚賞卻顯露無疑。他現在開始越來越看不透自己的這個外孫,每次都會讓他驚喜,刺激著他那顆老邁的心髒。不過一次次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讓張雲天開始信任起了這個外孫。他相信自己的外孫是條龍,遲早會遨遊青天的。
“原來是歐陽家的三爺,天成剛才言語多有冒犯,還望三爺見諒。今日大家齊聚一堂,一定要開懷暢飲,一醉方休。”肖天成那眼睛比針尖還要尖。剛才一番打量後,已經在歐陽天霸的衣服下擺處看到了一個扁的酒壺,就踩到這個豪爽漢子一定嗜酒如命,貪杯。這時,為了和歐陽家打好關係,自然要投其所好,博取對方的好感。
“哈哈——爽快,肖老弟真他媽的夠豪氣,老子喜歡。今天不醉不歸,早就聽說上海的XXX可是酒中極品,今天怎麼也得嚐一嚐。”歐陽天霸滿臉的興奮,看著肖天成的眼神越發激動起來,仿佛碰到了知音人,隻把肖天成鬱悶的想跳腳罵娘,心中不住呼喊,老子喜歡女人,對男人沒有任何好感。
就在這時,一聲嬌柔的聲音傳來,歐陽蘭蘭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
“三叔,這是人家肖大哥的家,你要注意形象,不要滿嘴髒話。”
歐陽天霸愣了片刻,隨即嗬嗬一笑,麵不改色的衝著張雲天以及肖天成抱了抱拳道:“習慣,習慣,打小養成的,改不掉。”
三人相互禮讓了一番後,都將目光投向了歐陽蘭蘭。因為此時的歐陽蘭蘭,居然也拿著把折疊椅坐到了肖天成身旁,一副溫順的樣子。
“嗬嗬,我去吩咐王嫂,讓她晚上多弄些菜。咱們好好喝幾杯。”張雲天知趣的先行離開,對於外孫的男女之事,他不方便插手,也不想插手。思想不一樣,有代溝。
“蘭蘭,聽你爹爹說你受了傷,傷的嚴重不?是什麼人打傷你的,告訴三叔,三叔去抽死他。”歐陽天霸此時才想起大哥臨走時告訴他的話,說歐陽蘭蘭受了傷。
歐陽蘭蘭搖了搖頭,笑道:“三叔,估計你沒有機會了,那人已經被肖大哥打成了殘廢。這次多虧有肖大哥出手幫忙,否則三叔你就再也見不到蘭蘭。”
歐陽蘭蘭一口一個肖大哥,叫的是又自然又甜蜜。而一旁的歐陽嘯卻強忍著內心的痛苦以及悲憤。還要強顏歡笑,表示著自己的戲謔之意。
“蘭蘭,你這肖大哥叫的也太親熱了吧?莫非你們已經——”歐陽天霸是個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感覺出侄女的異狀後,滿臉曖昧的一笑,居然還用雙手大拇指比劃了一下。意思很明顯,你們搞在一起了?
“討厭,三叔,就你愛胡說八道,人家不理你了。”歐陽蘭蘭嬌羞的瞪了自己三叔一眼,將身子扭到了一邊,不敢看在座的幾人,一張俏臉羞紅的宛若那熟透的草莓。
肖天成也被歐陽天霸的為老不尊感到哭笑不得,好歹他身為男人,臉皮又厚,所以隻是略感尷尬,隨即笑著問道:“我就也和歐陽姑娘一起叫你三叔吧,這樣親切一些。你們這次來,帶的這些人有些不夠啊。難道你們堂堂歐陽家族不能派個幾百上千人馬過來嗎?”
“什麼?幾百上千,你以為我們歐陽家族是軍隊呢,想要多少要多少。一般成年弟子都在接受完了家族成人訓示後,就會離開家族自己出去闖蕩,除非家族發生重大變故,否則是不會召集這些人回來的。現在留在家族的除了防禦力量,就是未成年的孩子,這次帶來的十人都是我們家族精銳中的精英,都是能以一當百的好手。”歐陽天霸翻了翻白眼,對肖天成的話感到好笑。隨即給他解釋了一番。
當肖天成將情況講給了兩人後,歐陽天霸也開始凝重起來。他們本以為是一些黑道幫派要找歐陽蘭蘭,以他們的身手和歐陽家的威名,想必能夠解決這次事件。,沒想到問題卻嚴重的多,居然和R國人扯上了關係,以R國人卑鄙的行徑,這事又對他們那麼重要,現在更加不能讓事情敗露,否則不但什麼也撈不上。還要受到國際輿論和全世界人民的聲討與譴責。
“三叔,情況特殊,以我之見,我們可以先將隱藏在上海周圍的弟子召集到一起,這股戰鬥力可不小,應該能應付這次的局麵。不然的話我們隻能請示家主再做定奪。”
“那怎麼行?出來辦件事情還得征詢我大哥的意思,那出來還有什麼意義,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件事就按你說的辦,一切後果由我承擔。”歐陽天霸一錘定音,敲定了整件事情。
歐陽嘯略感無奈的眼神中莫名的透露出一絲欣喜,但掩飾的極好,沒有讓任何人發現。暗自想到這個蠢貨終於進入了自己的圈套,看來自己的計劃也該提前實行了。
上海市閩南區雙龍休閑娛樂會所。一間包房內,一名頭發稀疏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正一臉陰沉的看著站在麵前的一名矮個子男人。
“王賁,還沒查到宮本小次郎的消息嗎?那可是組織中身手排名第三的人物,還帶著十名中忍,二十名下忍,居然全部失蹤,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