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璀璨,夜色迷人,上海市的夏夜是涼爽的。萬家燈火,霓虹閃爍,上海市的夜景又是流光溢彩,極其絢麗的。
在馬學文家的別墅五百米外,路燈難以照明的拐角陰暗處,停著一輛白色寶馬。車馬打開,一身黑色皮衣,臉戴銀色麵具的肖天成走了下來。
白天很是溫柔的將趙明打斷了三根肋骨,將其送進了醫院,夜晚他也不會放過馬學文。既然敢花錢請殺手來對付自己,就要有接受自己懲罰的心裏準備。
何況現在還有三個殺手在暗中伺機對付自己,對於這種隱藏的威脅,他一般都會將其扼殺在萌芽中,萬一陰溝裏翻船,一個不注意,被對方暗中偷襲,可就得不償失了。
李鑫義很配合,已經將三個殺手的情況透露了出來,知道三人分別守護在其餘三少的身邊,自然要一一擊破,而他首選的就是這位‘官少’。已經警告過對方一次,不但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還想著對付自己,叔可忍,嬸不可忍,當然要拿他第一個開刀。
在夜色的掩護下,輾轉騰挪間,身形飛速靠近了別墅。原地一跺腳,身子拔高兩米多高,單手一抓二樓的護欄,已經跳躍到了陽台上。
此時的馬學文正靠在床頭上,嘴裏含著一支香煙,臉上帶著淡淡的愁容,眉頭緊鎖,似乎在想著心事。
他確實很心煩,李鑫義已經給他打了電話,將‘城市獵人’去了他家的情況告訴了馬學文,讓他最近提高警惕,小心一些。隻是這家夥沒有將自己出賣幾人的事情說出來,沒有告訴馬學文對方已經知道了殺手的事情,隻是將自己被對方敲詐了一千萬當成‘城市獵人’去他家的理由。
而白天自己的小舅子趙明又被肖天成打傷,現在在醫院裏,老婆都去了醫院陪床,兩件煩心事讓他心情十分煩躁,好久沒抽的煙也拿了出來。
他有些擔心,既希望‘城市獵人’來自己家,除了這個心腹大患,又害怕保護自己的那個黑人不是對方的對手,這種矛盾的心裏也讓他愁容不展。
就在這時,耳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響動,隨後,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嘴角含著笑,露在外麵的眼裏滿是嘲弄之色的看著自己。
馬學文心中一驚,嘴裏的煙也掉在了床上,而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情,有些欣喜,也帶著點恐懼,但更多的則是驚慌。
“你就是‘城市獵人’嗎?”馬學文畢竟也是個人物,要不然也不會在剛三十出頭的年紀,就成了人事局的副局長。隻是短短的幾十秒就穩定了情緒,平靜的看著黑衣人問道。
上次城市獵人光顧他家的時候,他在睡夢中,雖然中途被弄醒,但隻是掙了一眼就又被打暈,根本沒有看到對方的樣貌,而現在三更半夜的有一個黑衣蒙麵人突然出現,他也隻能想到是城市獵人了。
“官少不太會享受生活啊,老婆不在,一個人獨守空房,怎麼不找幾個小妞陪陪?上次的警告好像對官少不起作用,看來今晚得給官少繼續留點紀念,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城市獵人’說出的話,就是聖旨,違抗者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肖天成冷笑一聲,看著馬學文的眼睛開始變得冷厲起來。
“城市獵人好囂張啊,不知道死人會不會還可以威脅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