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成,你這個混蛋,立刻放了我大哥,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劉保國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學院裏有堂姐夫罩著,誰敢不給自己一些薄麵,唯獨這個肖天成,每次見了自己不但不尿自己,連顆煙從來都沒給自己抽過。而且有一次還當著自己的麵,將一口濃痰吐在了保安室的玻璃上,這些賬可是一直都記著,要不是顧忌對方的家世,早就想辦法整治肖天成了。
“哦,原來還是親戚,難怪長的一個德性,獐頭鼠目,肥頭大耳的,想必這些年沒少撈好處吧,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純情少女,簡直就是禽獸家族,蛇鼠一窩,狼狽為奸。”肖天成信口開河,極盡粉刺挖苦之言,將劉保國貶的是一文不值。
劉保國以前也是社會上的小混混,和劉國柱一般,身材高大威猛,此時見肖天成這麼囂張,隨意羞辱自己,氣的是怒火中燒,青筋暴跳,對著身後的幾個保安喊道:“立刻將他給我拿下,今天老子非教訓他。”
幾個保安相互間看了看,卻沒有一個敢動手的。雖然往日裏他們都看著肖天成不爽,開著寶馬進出校園都不帶減速的,又從來沒給過自己等人好臉色。但人家有這個資本,如果自己是大家族的少爺,誰他媽還來當保安。人家一天的零花錢都是自己一個月的工資,開的是跑車,身邊坐的是美女,進出的是高級娛樂場所,連帶放個屁,都不是那麼臭,人家營養好,腸胃通暢。
一個不高興,隨便花幾千塊錢,去街頭巷尾找幾個抽大煙的煙鬼,就可以要自己一條腿,惹了這樣的人,對自己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幾個保安都集體成了鴕鳥狀。連隊長的話也不聽了,大不了老子不幹,再去別的地方當保安,得罪了豪門闊少,那可是會送命的。
“草你媽的,你們這些狗娘養的,平時都把自己吹的和武二郎,現在怎麼都成了病關鎖,誰要是今天不動手,立馬都給老子滾蛋。”劉保國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一幫手下就是破口大罵。
“不幹就不幹,一個月才一千二,還得每個月孝敬你兩百,你他媽的腰包鼓了,老子們的肚皮卻扁了。走,咱們都辭職,有的是地方要保安,還怕沒工作嗎?”其中一個保安有幾分火氣,對著劉保國吼了幾句,招呼幾個保安走了出去。
肖天成和司徒巧巧對視一眼,都覺得今天的事情太好笑了,這一不小心,就把保衛處折騰成隻剩光杆司令了。不過學院裏有這種黑心的人在,在這裏上班,他們也的確不容易。
“原來你就是肖天成,立刻放了我,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得了。”劉國柱此時爬了起來,腫著一張豬頭似的臉,開始服了軟。
肖天成在學院裏的名聲一向就很大,而最近又是腳踢李鑫雲,拳打杜康,把兩個牛X哄哄的人物都打進了醫院,威望一時間達到火山學院學生中的頂峰,而家世又好,這樣的人劉國柱還真得罪不起。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吞,怨自己倒黴了。昨晚幹了缺德事,去找小姐捅漏了套套,還完事拍拍屁股走人,沒付賬。
他可以服軟,但不代表肖天成說過的話會不算數。他是個守信用的人,言出必行。前世有一次,坐公交車忘記帶錢,回到家開著跑車找到公交車,把那一塊錢補上,因為他說過會還這個錢。
“我說過會把你打成豬頭,現在已經辦到了。但是我還說過,會讓你變成太監。這一點我也不會改變,很抱歉,你將是中國最後的一個太監。”說著,肖天成邪惡的一笑,飛起一腳,速度太快,劉國柱都來不及夾緊雙腿,便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褲襠開始,最後蔓延到全身,一聲慘叫後,疼的他翻著白眼就暈了過去。
“去你媽的,混蛋,老子宰了你。”劉保國見肖天成當著自己的麵廢了大哥的寶貝,怒吼一聲,揮拳便向著肖天成的後背擊來。
“小心,天成(小弟)。”吳筱筠兩女看的真切,見劉保國偷襲肖天成,異口同聲的提醒道。
肖天成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即使兩女不提醒他,憑劉保國也別想碰著自己,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身子一閃就在劉保國麵前失了影子,在劉保國疑惑和驚奇中,一腳飛出,就將他踢得離地而起,撞在了牆上,隨後滑落而下,嘴裏吐出幾口鮮血,趴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卻是爬不起來。
“小爺今天心情還算不錯,饒你們兩條狗命,要是以後還敢作惡,就等著洗幹淨脖子,被哢嚓吧。”肖天成冷冷的說完,扭身走向了兩女,一把摟住吳筱筠的小蠻腰,三人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