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都被韋小三的舉動給鎮住了,這貨誰呀。下手真tm的狠,打人硬是往死裏打。
聽到聲音的值班獄警打著哈欠走了過來,一看場麵嚇個不輕,急忙招呼人手把這個倒黴蛋給拉了下去。
老大被打得這麼狼狽,其他的火鍋們都不敢動韋小三了,有的甚至還想投奔他。這個時候韋小三發話了:“你們怎麼搞我不管,總之不要欺負到我的頭上就對了,否則老子拚了命也要鬥到底。”
“狠人,真她媽的狠人。”所有獄卒們的心裏都是這麼一句話。
隔天早上,韋小三就被放了出來。昨天晚上審他的警察一個勁的道歉:“大哥對不起啊,都怪我辦事不力錯怪了您,您可別往心裏去啊。”
韋小三出了看守所坐進了劉唐宋的邁巴赫,問道:“劉哥,你是怎麼讓他們當我出來的?”
“這還不容易麼,王敵的陣營裏有我的眼線,他們幹的一些勾當沒有我不知道的。隻是平常井水不犯河水,我沒有說出來罷了。”
“原來如此。”韋小三說:“冷鬱回去了麼?”
劉唐宋看了眼韋小三說道:“沒有啊,她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的麼?”
“壞了。”韋小三一拍手,說道:“劉哥,去金碧輝煌,反正這層紙遲早是要捅破的,不如我們今天就去給他攤牌算了。”
“那好,我是隨你的。你說去就去。”
車頭一轉,駛向了金碧輝煌。
……
離SH市有二十多公裏的小村,一間隱秘的瓦房子裏,冷鬱跪在冰冷的地麵上,嘴和四肢都被綁住了,她看著高高的窗戶不斷的掙紮著。
“砰!”木門被踢開,兩名大漢看了眼冷鬱,眼裏露出欲望的目光。
“如果不是老大萬般交代,我一定要把她強jian了。這妞他媽的簡直就是極品啊。看著身材臉蛋、嘖嘖嘖,如果我有個這樣的老婆我寧願一輩子都不下床!”
“拉倒吧,看你這個屌絲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這是老大的菜,你敢動心思,不想活了?”
兩個混混歎了口氣把飯菜放在地上關門離去。
冷鬱看著窗戶外頭有些陰沉沉的天空,心裏期盼道:“小三,你快來救我啊,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啊!”
……
金碧輝煌,韋小三一下車就氣急敗壞的往裏頭走,咣當一聲踢開了大門。韋小三大吼:“王敵呢,把王敵狗給我叫出來!”
裏頭稀稀拉拉的客人全都惶恐不已,急忙跑出去,連帳都沒付。服務人員也是滿臉的惶恐,拿起電話就打。
“韋韋老板,王總、王總要與您……”
結巴的經理話還沒說完就被韋小三搶走了手裏的電話。韋小三上來就是對電話那頭一陣大罵:“我艸你尼瑪的!有本事來跟爺說話,抓個女人走了算了什麼東西啊!”
電話那頭一陣狂野不羈的笑聲:“韋小三啊韋小三,你果然是來了,怎麼樣,你女神丟了十分著急吧。現在到東南方向二十公裏的後崗村來,晚了我可要享用這朵含苞欲放的丁香花了哈哈。”
“媽13!”韋小三把電話猛地往地上一砸就砸了個稀巴爛,回頭在劉唐宋耳邊說道:“劉哥,聽著,我要去遠處去一趟,你千萬要把金蝴蝶看好,另外埋伏在金碧輝煌周邊的人全都撤掉,金碧輝煌是一個餌,已經用完了。打聽到王敵一家妻小在哪裏,帶我們的人圍過去,他想玩分瓣梅花,我們幹脆將計就計給他來個圍魏救趙,好了不說了我走了。”
韋小三離開了金碧輝皇直接奔向了租車的地方。韋小三沒用邁巴赫,此行很有可能走的完全是泥濘的小路,五十來萬的邁巴赫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租了輛桑塔納,這車帶押金也不過五萬塊,而且發動機輪胎引擎各方麵也不錯,走泥巴路無壓力。
韋小三心急如焚,駕駛桑塔納離開了SH走到了國道上,馬力轟到了一百二十碼,超過了限速標準,幸虧這條國道上的緊急彎道幾乎沒有什麼,不然對於韋小三這樣的速度來說每一個彎道那就是生與死的考驗。
這個時候的SH,劉唐宋緊急的布置著一切,他打聽到王敵一家安在南區郊區,那是一棟別墅。隻有老婆和一兒一女居住,這個時候的劉唐宋也顧不及什麼人道主義了。上來就把門給砸了,切斷所有通訊設備,把母子三人給綁了,並把消息給放了出去。
王敵的兒女嚎啕大哭,他老婆也哭哭啼啼的,嘴裏不停的嘮叨。
“再吵把你們全都剁了!”劉唐宋喝道。這麼一喝,三個人都乖乖的住嘴了。
……
國道上的韋小三一臉嚴肅,時速已經達到了一百五十。突然,一個九十度的彎道出現在韋小三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