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去開車。”
“有自行沒?”
“怎麼突然想坐自行車了?你不嫌咯的慌?”
“沒事兒,我就是突然想坐了。”冷鬱有些撒嬌的說道。
“沒問題,我去搞一輛。”
……
“叮鈴叮鈴”
金蝴蝶大門口,韋小三跨著一兩老式的永久牌自行車,草革坐墊,鈴聲大的不得了,甚至還有車牌照,這車要是放在八十年代那可相當於現在的一輛奧迪A8。
冷鬱喜滋滋的側坐了上去,韋小三腳輕輕一蹬,自行車就慢悠悠的動了。
“你別說,你現在搞一輛這樣的自行車還真是困難。這個還是我從保潔大爺的寢室裏偷的。”韋小三嘻嘻的說道。
冷鬱卻沒說話,自行車行使進了一條小巷自裏,淩晨一點鍾這裏還有昏黃的路燈,把韋小三和冷鬱的臉映得有些惆悵。
這個時候韋小三感覺有一雙柔軟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一顆頭枕在自己的脊背上。悠悠的聲音傳來:“小三你知道嗎?我一十六歲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了,我那個時候讀的是職業高中,我從小就很叛逆的。我喜歡我隔壁班的那個男孩子,他也喜歡我。那個時候他經常這樣用自行車載著我,行走在城市裏的大街小巷。”
韋小三心情突然一下就變得沉重下來,就是那種莫名其妙的沉重。
“有一次我跟我情敵打架,我的腿都被打骨折了。他當時那麼心疼,我還記得他那個時候紅著眼眶的模樣,像一道和煦的陽光照進了我的心裏。”
冷鬱暖綿綿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韋小三故意騎的很慢,聽她把自己的故事講完。
“後來他跟外麵的一幫混混打架,身上都是傷,不過不嚴重。當時那一架打輸了,他心情非常不好,當天晚上他叫我從學校出去,在賓館開了一間房。那天夜晚,他把他所有的憤怨和不滿都化成進出我身體的力量,當時盡管我很疼,但我為了他能好好的發泄一番,我盡量的配合他,最後床單染紅了一片。我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他隻是抱著我的身體安然睡去,他滿足我也很滿足。”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就發現他不見了,床上一張紙條還留著呢。上頭分手吧三個字猶如尖刀一樣似乎要剜掉我的心,我想過自殺,也想過去找他。後來我都打消了這些念頭,苟且活著吧,我要找到他。再後來我知道,他之所以離開我是因為他的一個好兄弟也看上了我,他重兄弟情誼,把我的第一次拿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他想搓和我跟他兄弟……”
“我去醫院打胎,當時我才十六歲,是打胎的人裏最年輕的,那些個人對我指指點點,我當時臉一點也不紅,已經麻木了,真的。我到現在還多麼希望他能跟十六歲時候那樣,就這麼用自行車載著我,哪怕給我一場這樣的夢也好啊!可惜,從此都沒出現過了。”
冷鬱說道這裏已經哽咽了,趴在韋小三的身上輕輕的啜泣著……
昏黃的路燈下,兩片梧桐樹葉子打著旋轉悠悠落下,微風一吹,什麼也沒有了。
一輛打著強燈的汽車開了過來,看到韋小三騎著自行車還絲毫不減速,甚至韋小三還聽到了強大的加速引擎聲,心頭一種不詳的感覺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