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和一些小姐服務生等工作人員全都罵罵咧咧的散了。在社會上混口飯不容易,好不容易有個了工作卻又被查封了,豈能不氣。
“小三,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大胡子問道。
韋小三想了想,說道:“胡子,你是男人自己先去找一份工作,服務員保安都可以,金蝴蝶恢複原樣了我再通知你。”說著遞給大胡子幾千塊錢。
“我不要。”大胡子拒絕,說道:“是你把我帶上正路的,不然我現在還在街上撿煙頭呢,還說老板待我不錯,我不能袖手旁觀。”
韋小三苦笑,道:“我現在都不清楚接下來該幹什麼,你跟著我也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你都這麼大的人了該找份正式工作買房子娶老婆了,聽我的好麼?要你幫忙自然會通知你。”
“那好吧。錢我可不要,先走了。”大胡子妥協,拜拜手攔下一輛出租車走了。
打發了大胡子,韋小三正要把錢遞到小玉麵前說點什麼。忽然小玉就一把抱住韋小三的腰,嗲聲嗲氣的說道:“不要趕我走,我要和你在一起,哪也不去。”
“那我也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啊,自己去找份正當的工作好好活下去,哎你去考大學吧,再過半年就是考大學的時候了,你現在也不過十八歲左右,上大學正好。”
韋小三眼睛一亮,推開小玉道。
“不要,我不要讀書,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小玉就像一塊粘人的口香糖甩也甩不走。
經過韋小三一個多小時的軟磨硬泡,小玉終於妥協,用半年多的時間學習,準備考大學。本來韋小三是打算讓小玉上顧遠高中的,那時正好跟自己一起上大學。但是小玉說自己上過高中,不用在上,韋小三隻好作罷。
好不容易打發了小玉,韋小三幫他找了一套可以租房子的小區,從此小玉就這裏住下了。
韋小三回到公寓,好好的理了一下思路。金蝴蝶之所以有這麼今天這麼一個下場,那百分之百可以確定是有人在報複金蝴蝶。而據韋小三所知道的,汪明的仇家隻有一個,那便是南區那家賭場了,上次汪明帶自己可是把人家的場子砸了個稀巴爛,人也打了,是不是那個賭場的老板幹的呢?
韋小三還記得那個賭場的老板姓韋,具體叫什麼不記得了。如果是他報複的話那麼肯定是從酒瓶包裝之前開始的,這說明他跟酒廠的人很熟,或者他就是酒廠的老板,否則怎麼會把毒品融到酒水裏。
“咯咯”
正頭腦風暴呢,敲門聲就響了起來,韋小三開門,是韋業,請了進來,一番酒水伺候,開始了談話。
“金蝴蝶被封,你是怎麼覺得的?”韋業問道,喝了口茶。
韋小三說道:“我和汪明一致認為是有人蓄意報複,不然誰會吃飽了沒事幹把一個無怨無仇的夜總會給陷害了。您認為呢?”韋小三很尊重韋業的看法。
“西區現在可不太平,一個專門冶煉的毒品的地方被警察給揪出來了,但是一些犯罪分子仍然逍遙法外。你知道麼,冶煉毒品的人全都是一群喪心病狂的大學生。他們被海外的販毒組織所控製,煉出來的毒專門偷偷輸到各大企業夜總會等,目的隻有一個,禍害神州人。”韋業蹙著眉頭道。
韋小三倒吸一口涼氣,問道:“那群大學生怎麼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說來也是神州校園內的不良風給掛的,他們一群大學生是買上的大學,在一群精英的夾縫裏生存,每天都要麵對各種冷嘲熱諷。終於有一天忍不住,暗暗發誓要在一個領域做出點成績,因為他們是學化學的,這麼做他們想煉出比海洛因、冰毒、搖頭丸毒性更強的藥物,這對全世界的影響也是巨大的。”
“那成功了麼?”韋小三問道。
韋業搖搖頭,說道:“沒有成功,煉了幾個月就被警察發現,跳跑了。”
韋小三點點頭,沉思了起來。
“你能不能把這兩件事情聯係起來,如果說是那些海外組織的人要侵蝕我國商業大梁也不是不可能啊!”韋業道:“現在這件事情還在西區警察的控製之下,並沒有擴大化。”
“為什麼他們不擴大,讓全世界都知道不好麼,人多了力量也大,到時候把那個海外組織來個一窩端不好麼?”韋小三說道。
“你不懂,單是SH政府這一塊也有欠考慮的地方,那就更別說那複雜的國際問題了。咱們國家的總書記想的,我們這個平民百姓怎麼會懂?”韋業說道:“你現在主要的就是找到金蝴蝶進酒的廠子,從哪裏順藤摸瓜,找到根源懂麼?”
韋小三沉思,不安和惶恐竄到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