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胡鯊開辦慶功會,請北區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到場舉杯歡慶。從小了看,這就是一個碼頭被成功收回,從大了看,這象征著北區的勢力大大加強,地位提升了一個大台階,能與最大的區叫板,這是什麼概念?
當胡鯊跟一群名流歡慶飲酒的時候,韋小三卻躺在公寓的沙發上,恨恨的咬了口麵包“哼!叫我撐門麵就知道叫我,有喝酒的好事卻不帶上我,胡鯊這個不厚道的。”正嘟囔著,門鈴響了。
韋小三起身開門,來者正是房東韋業。
“韋叔請進。”韋小三客氣的把韋業請到沙發上,給他到了杯熱茶。
“今天怎麼沒去上課?”韋業問道,吹了吹冒著騰騰熱氣的茶。
“我在學校掛了個學號,去不去都一樣,畢業了一樣能有畢業證書。”韋小三說道。
韋業並不吃驚,說道:“那高考怎麼辦?你不打算上大學麼?”
“我都不知道上大學有什麼用,我自己完全可以獨立賺錢。上學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混社會。”韋小三一副看透時間百態的模樣。
“如果我說你考上大學並完成了學業我就告訴你朱雀皇璽的下落、還有殺死你父母的凶手呢?”韋業說的漫不經心,韋小三卻是騰的一聲站了起來,身體都在顫抖,激動的看著韋業,不停的在客廳裏走來走去。
眼前這個韋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是怎麼知道朱雀皇璽和殺死自己自己父母凶手的?既然知道又為什麼不現在告訴自己,非要等到自己大學畢業才說呢?這一係列的問題在韋小三的腦海裏打轉,卻因為激動堵在喉嚨裏說不出來。
“我知道你現在想問的有很多,你問我我也不會說,反正你記得我說的話就是了,那我先走了。”韋業一瘸一拐的起身,走到了房門回頭說了一句“明天胡鯊可能會去碼頭剪彩,你也跟著去,有人會報複胡鯊的。”
韋小三下意識的點點頭,腦子裏完全被韋業剛才說的話給震驚了。朱雀皇璽、殺殺親凶手,這兩項大任沉甸甸的壓在韋小三的肩膀上,如果能完成這兩個夙願,還有什麼放不下的。現在韋業居然同時掌握兩件事情線索,叫韋小三怎不吃驚?
直到第二日,韋小三混亂的腦子才緩過來了一些,他接到通知,胡鯊將要去碼頭給新開張的一家房地產公司剪彩,別有用心的把剪彩的地點定在碼頭上。
風和日麗,韋小三陪同區長及一些領導人物來到了碼頭。新開張的公司名叫:“SH乘風建築公司”,聽說老板還是一個在神州生活了多年的外國人。原本是請市長李陽來的,他業務忙,實在是脫不開身,市委書記也上京開會,沒個兩三天是回不來。所以,隻好請個區長來為自己剪彩。
今天碼頭上布置得紅紅火火,仿佛古代的娶媳婦兒一樣,紅布、燈籠、舞獅隊和小山一樣的鞭炮。還有一些電視台、報刊的記者們拿著各種高端設備嚴陣以待。
人物漸漸到齊,韋小三站在離胡鯊不遠的地方,他此次來擔任的是胡鯊的保鏢,這是韋業交代的。韋業不是一般人,韋小三無法不聽他的忠告。
胡鯊和眾人依次握手,一些西裝革履的老板模樣的人臉帶紅光,對胡鯊微笑至意。
“祝賀你們公司順利開業,我們北區乃至SH政府都會大力支持啊!祝願你們企業越辦越大,走向輝煌!”胡鯊雙手握著一名洋人的大手,慷慨陳詞。
“謝謝區長的祝賀,希望我們能合作雙贏,實現官商和諧合作。”洋人微笑道。
這個洋人很高,都比胡鯊高了一個頭、鷹鉤鼻、鼻眼珠,標準的西洋人,開口卻是標準的京腔,不由得讓韋小三小小的吃驚了一把。
其實韋小三也想不明白,一個外國人在神州生活這麼多年。完全可以用自己對神州的了解到自己美國本土去尋找商業機會,為什麼還留在神州做高風險的房地產呢?
一番流程後,四個禮儀小姐一邊兩個,拉開兩朵紅布花在胡鯊的麵前。胡鯊從禮儀小姐端來的盤子裏拿過剪刀,對準了兩朵大紅花的中間,哢嚓一刀下去紅花被剪成了兩段。
頓時,各種鞭炮聲、鑼鼓聲乍起,記者門爭先恐後的對著胡鯊和洋人一陣猛拍。舞獅隊一聽到鞭炮響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上下一通跳,碼頭喧囂一片。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大意,韋小三警惕的注視著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到是人群中的一個人引起了韋小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