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她現在是不是個老女人了。
嗬嗬。
抬眼看向月修離,如此帥氣多金又有權利的一個男人,要說,她是不是賺到了。
手不自覺的撫上了月修離眉眼,鼻梁,最後停在了他的唇上。
卻被月修離一把咬住。
隨即,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朝著屋內走去。
正要邁進屋內時,遠處一朵開在天空的信號,讓月修離微微皺了皺眉。
楚雲濃也看到了,急忙說道,“那是皇宮方向,看來皇後等不及了,想必,太子也有所行動的,還真是會挑日子,大年夜的動手,還真是料不到。”
這時,有人來報,“皇宮的四大宮門和京城的四大城門都被人給包圍了,如今的京城已經開始亂了起來。”
月修離緊緊握著楚雲濃的手,“阿濃,怕不怕。”
楚雲濃勾起唇角,“這樣才刺激呢。”
月修離一怔,隨即搖了搖頭,“走吧,去皇宮看看父皇。”
楚雲濃乖巧的點了點頭。
兩人手牽著手,一步一步踩在了雪地裏。
洋洋灑灑的雪花一片片落在兩人的身上,而他們的身後,潔白的雪地上是一排排深淺不一的腳印。
直到皇宮,來到了皇帝的寢宮。
就見著裏裏外外的都是人。
有皇後的人,太子的人,也有忠於皇上的人。
也有聞訊而來的大臣,和幾位皇子,陸陸續續的倒是來了不少。
都堵在了帝王的寢殿院子裏。
隻是寢殿前被人給包圍了,他們進不去帝王的寢殿。
雪越下越大,越下越急,卻沒人在意。
太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冷冷的掃向了月修離,“四弟,你來了。”
“大哥都能從禁閉房內出來,我怎麼能不來。”
月錦棣冷哼了一聲,“來的正好,剛剛聽太醫說父皇醒了,你可知道?”
月修離幽深的眸子掃了太子身後的皇後一眼,長長的哦了一聲,“不知……”
一眾大臣聽到皇上醒來,不由都有些激動,“皇上是真的醒了。”
“不過,太醫說父皇那可能是回光返照?”太子掃了人群一眼,繼續說道,“但父皇留下了一份詔書……”
眾大臣紛紛詫異之極,“詔書,回光返照,這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皇上可不能有事啊,我們要見皇上……”
太子詭異一笑,“就算你們現在見到了父皇,也是徒勞的,父皇再一次昏迷了。”
“什麼?”
眾大臣錯愕的一時不知該怎麼辦了。
月修離深冷幽寒的眸子微微瞥了太子一眼,“那大哥就去把父皇的詔書請出來吧。”
太子等的就是這句話。
隨即轉身,推開了殿門,走了進去。
皇後也跟著進去了。
不多時,就見著太子手捧聖旨走了出來。
嘴角至始至終掛著笑意。
在他看來,皇位如今已是唾手可得。
聖父皇的禪位聖旨在手,外麵皇宮皇城裏裏外外都是他的人。
他可都安排好了。
本來是不打算走到逼宮這一步的,誰知道後來的事情發展至此,他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