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德的話再明白不過了。說白了就是,你心係百姓,做將軍也隻是能保護一少部分百姓,那你有沒有興趣做一國的皇帝啊!那樣可以保護很多的人。
永禎能被封為獨一無二的鐵筆王絕非無腦之人,豈能不明白建德之意?
隻見永禎臉色變了變急忙想起走到建德正麵又迅速跪地,雙手撐地將頭緊貼於地麵。
“兒臣絕不敢有此想法。兒臣受父皇抬愛,被封為鐵筆王已是讓兒臣誠惶誠恐。豈敢再貪得無厭。請父皇明鑒!”永禎表忠心道。
“若寡人有心讓你坐這個位置你也不願坐嗎?”建德將一隻手臂撐在龍床上的小矮桌上看向跪在地上的永禎再見問道。
“父皇,請贖兒臣難以從命。”永禎直截了當地拒絕道,沒有任何的猶豫。
建德死死盯著下方看不到臉上表情的永禎好一會後,微微點了點頭。
“起來吧!先坐下。”
“謝父皇!”
“寡人出宮之事,皆有太子一人主持操辦。卻讓寡人險些喪命。”建德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看向旁邊的端坐的永禎。
“父皇認為是太子皇兄所為?”永禎反問道。
“父皇,太子皇兄最為孝順。對父皇,對朝廷都是忠心耿耿。絕不可能有二心。兒臣從小便跟隨皇兄一起玩耍,他的人品兒臣願用項上人頭為他擔保。此事絕不可能是四皇兄所為。還請父皇明鑒!”永禎站起身來向建德行禮道。
“若寡人那日便命送於此。最大的受益之人唯有他。寡人豈能不懷疑他?”
“父皇,兒臣絕不相信此事和皇兄又任何關係。他已是東宮太子,如此做豈不是自毀前程嘛!皇兄一向仁孝有加,豈會做這種弑父奪位之事。而讓自己背上千古罵名。”
頓了下,永禎接著道:“定然是有小人向父皇進了什麼讒言,才使得父皇誤判,錯怪了皇兄。請父皇明示,兒臣願與那人對質一番。”
永禎越說越激動。臉色都有些微紅。
“大膽!”
“你是認為寡人是位昏君嘛!重用奸臣,聽信讒言。誣陷忠良嘛?嗯?”永禎的話明顯激怒了建德。建德龍眼大睜,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嗬斥道。
“父皇息怒。兒臣一時口誤,請父皇責罰!”永禎一臉鎮定跪下請罪道。
“哼!”
在皇帝麵前,無論你是多麼的受寵,多麼的得皇帝器重。若一但失言惹怒龍顏。後果難以預料。伴君如伴虎啊!
“起來吧!”
“謝父皇。”
“今日之言,寡人便當你不曾說過,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等永禎起身後,建德看向永禎道。
“是,兒臣記下了。”
“此事雖然查無證據是太子所為,但寡人此次出宮。所有事宜都由他一人負責。出現此等不可饒恕的失誤,他豈能脫得了幹希?就算不是他所為,失察之罪也是難以逃脫的。置皇帝於危險之中,豈能是小事?”建德憤憤不平地道。
“皇兄確實有錯,但還請父皇從輕發落。”永禎站起身來替永岩求情道。說話間再沒有了剛才那般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