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樂觀這邊才剛剛起床,公孫佑就帶人拿了一套鎧甲來了。看到還有些睡眼朦朧的樂觀說:“你不會昨天一晚沒有睡覺吧,如果你覺得實在不行我就去找陸淩說一下認輸得了。”
樂觀翻了一個白眼,拎起鎧甲往臥室走去說:“你就這麼想我輸?哎,太傷心了。”
“你這是去哪?”公孫佑追上問道。
樂觀伸手止住想要跟上的公孫佑說:“我回臥室,你就不要跟著了,我不喜歡男的。”
“滾。”公孫佑說著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樂觀回到臥室,一甩手經骷髏戰士騎士召喚了出來說:“我看你那副鎧甲有些破了,給你一套新的換上。”
“尊敬的主人,謝謝你的慷慨,但是我不能換。我身上的鎧甲雖然有些破了,但是他是讓大師給附過魔的,比起你手中的鎧甲要好上很多。”騎士用他那蒼白修長的指骨撫摸著鎧甲,就像是在撫摸著他的情人。
“附過魔?那你生前到底是什麼人,來自哪裏?”樂觀歪著頭問道。
騎士學著樂觀歪著腦袋想了一陣說:“記不起來了,一片空白。”
樂觀點點頭想想也是,他看著騎士那裸露在外麵的骨骼說:“我不是讓你把你的鎧甲丟棄,而是想讓你隱藏起來,讓人們看不到你的真正麵目。否則會引起恐慌的。”
騎士低頭看著自己裸露的骨骼,想了一下說:“這可以,不過需要你手中的鎧甲,隻不過這件鎧甲以後還要嗎?能拆了嗎?”
樂觀大氣的把鎧甲讓道騎士身前說:“不需要了,隨便你怎麼折騰。”
騎士點點頭,蹲下身子將手放到鎧甲上,嘴中念出一股滄桑而古老的語言,隻見騎士的手上冒出一陣黑煙將鎧甲包裹了起來,隨後黑煙像一條黑蛇一樣纏繞到騎士的身上,當黑煙散去,騎士已經被包裹在一副鏽跡斑斑的鎧甲之中,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樣子。
樂觀點點頭說:“不錯,還挺低調的。今天我會和人比試到時會將你召喚出來,到時你就看你的表現了。”
騎士舉起手中的劍,高呼到:“為了信仰,我無所畏懼,為了榮譽,我勇往直前,為了······”
騎士話還沒有說完被樂觀收回了撲克之中。隨即樂觀搖搖晃晃的去洗臉刷牙吃飯。
時間匆匆,轉瞬即逝。很快就要到比試的時間了,樂觀這才跟著公孫佑坐上車子去競技場。
到了競技場發現這裏竟然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空蕩蕩的。樂觀有些失望,畢竟這是他來到這裏之後的第一戰,竟然沒有幾個人關注。
這是林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拉著樂觀就往競技場裏麵走去。邊走邊說:“我去,你可算是來了,快走比試的時間快要到了。”
樂觀掙脫開林寶的手說:“急啥,你看這有沒有幾個人。”
“誰說的?那些人早就進去了,現在裏麵有一場比試正在進行,這場比試一結束就到了你和那個什麼公子了。”林寶催促著說。
樂觀擺擺手說:“不用急,你難道不知道高手總是在最後才登場嗎?我還沒有問你怎麼不去上課跑到這裏來了。”
“哎呀,學院裏的那些人一聽有人竟然敢挑戰陸淩,全都請假來看了,教授一看這情況就直接放假了。”林寶說道。
樂觀和林寶跟著公孫佑走向了競技場的後台休息室。
“三公子好。”
“三公子,好久不見啊。”
“三公子你可好久沒有來了,什麼時候再來比一場。”旁邊走過的一人向公孫佑打招呼道。
·······
進來這一路遇到的人幾乎都認識公孫佑,不停的和他打招呼,公孫佑一並笑著回應。到了休息室,樂觀問道:“我看這裏的人都對你挺熟啊,你以前經常來?”
“他可是鼎鼎有名的瘋狼公孫佑,這裏的人怎麼會不認識他。”公孫佑還沒有開口,門外走進來一個人說道。
樂觀回頭一看笑了,進來的是陸淩。樂觀笑著說:“鼻子挺靈啊,我們這才剛到你就撲過來了。”
陸淩用餘光瞥了一眼樂觀說:“這不是聽說有人一直沒來,我還以為是怕了不敢來了,這不是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