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點點頭說:“是讓你成為死神,而我隻是你的接引人而已。”說完老人不在說話了,讓樂觀慢慢的消化他剛才所說的一切。
樂觀低頭想了一會,抬頭看著老人輕輕的說:“也就是我以後隻能藏在陰暗的角落裏,再也無法向以前一樣了。”
聽到樂觀的話,老人有點意外的說:“誰告訴你這些的,誰說死神就要藏在陰暗的角落裏。誰說死神不能光明正大的活著了。”
樂觀縮縮脖子低頭說:“書上。”
老人有些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你以後正常情況下還是要像以前一樣生活,隻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是死神而已。要是不如此的話,我也就不用讓那些人看不到你的屍體了。”
“哦。”樂觀低頭說道,隻是在心裏不停的腹誹老人。我以前又不知道,問一下能死啊,再說了我這都已經是死了,你還能讓我咋地。
老人看向樂觀的屍體說:“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把你的屍體找一個地方放起來。畢竟這將是你成為死神之後,為數不多的弱點之一。不放好的話會很危險的。”
“都成為死神了,還有危險?”樂觀不滿的嘟囔道。
“誰告訴你,成為死神就天下無敵了,這個世界大得很啊。老人看著浩瀚的星空感歎道。“除非有一天你能徹底的斬斷你和你肉身的鏈接。”
“也就是說,要放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
老人點點頭說:“你要快點,留給你的時間現在不是很多。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你先想一下,你要放到什麼地方。我會幫你的。”
“哪裏你都能幫我放過去嗎?”樂觀問道。
老人點點都看向樂觀,在等樂觀說要放到哪裏?
“我想把它放到過去,放到我出生的時候。”樂觀淡淡的說。
“為什麼?”老人訝異的問道。
樂觀低下頭想了想說:“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我是我爺爺在一家富人的門口撿到的,當時他在給那家人家做工。當時那家富人看到我就要把握扔到垃圾場去,是爺爺看我可憐把握抱回了家。他希望我過的快樂,就給我起名叫樂觀。我不知道我的父母為什麼把剛生下的我給扔掉,不知道為什麼要生下我,而不養我。”
頓了頓,樂觀繼續說:“既然我以後用不到這具肉身了,那就還給他們吧。就把我的屍體放到他們生我的那個時間,永遠的留在那裏吧。”
老人聽到樂觀說的,點點頭說:“幸好你的接引人是我,要是其他接引人你這個要求還不一定辦的到。”
說著老人走到樂觀的屍體旁看了一下,伸手放到屍體的上方。此時老人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白色的小令牌。那個令牌上麵布滿一種說不出感覺讓人看過又會很快忘記的紋路,整體看上去通透如玉,似乎非金非木也不是玉,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整體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
可是當老人將令牌反過來的時候,那個令牌上是一個字,讓人感覺冰冷刺骨,靈魂都會顫栗的字。樂觀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字體,但是他卻能很確定上麵的那是個“死”字。
老人用死字的那一麵對著樂觀的屍體不知道念了什麼咒語,隻見屍體所在的地方一陣扭曲消失不見了。
老人做完這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件黑色的鬥篷,扔給樂觀說:“穿上。”
樂觀此時還被剛才看到那個字震的懵懵的,機械的結過那件鬥篷套在了身上。
“走吧。”老人說著用令牌在身前輕輕劃了一下。
這時樂觀才反應過了說:“你讓我穿上這個幹什麼,還有我們去哪?”
迎接樂觀的不是老人的回答,而是突然出現在他身前的一個黑洞,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吸了進去,消失不見了。
等黑洞消失之後,周圍一切還是原來的模樣,這個城市一如既往的歌舞升平。沒有人發現有個人從他們中間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