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帶著些許紅色的臉頰,現在再次變的蒼白了起來,額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滴落下來。
在地下室最上層看了有半個小時的歐文終於站了起來,就算她想要學會也不能這麼拚命的學,她以為她是不死之身還是什麼,就這樣看不得自己的身體好嗎?
屏氣,凝神,抬起麻木到沒有任何感覺的手臂,再次對上了靶牌。
“砰——”很是清脆的一聲伴隨著門開的聲音響了起來,而當她看到靶牌上最中心位置的那個孔的時候,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砰砰砰……”連續三聲,在同一個孔,如此的成就讓上官涵雪不由欣慰的笑開了。
“上官涵雪!”歐文的聲音從上官涵雪的耳邊傳來,隻不過她因為太過專注而沒有去注意。
上官涵雪轉過身便看到了麵無表情的歐文,拿著手中的槍便直接走向他,“我已經習慣了。”
歐文心中對她是肯定的,可是她這麼一個上午連一口水的沒有喝,嘴唇已經幹裂了起來,手上的紗布似乎還印出了血絲。
“我沒事……”上官涵雪低頭看到了自己的手,才想藏起來卻被歐文給牢牢地抓了過來,但是本已酸疼不已的手腕根本也經不起他這般大的力道。
“怎麼了?”歐文放鬆了手上的力道,蹙眉問道。
上官涵雪搖了搖頭,“有些累了。”
這把槍的重量少說也有五百克,撲克牌跟它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加上又是第一次,她根本也沒有那種心裏準備,以至於現在成了這樣的麻痹狀態。
拿過了上官涵雪手中的槍,隨手扔到一邊,直接帶著她往麵前走去。
上官涵雪直覺地歐文現在在生氣,而且還是生她的氣,所以很是乖順的什麼也不說。
今天手臂已經酸疼的不行了,更不用說明天會怎麼樣了!就好比蛙跳,長時間沒有做過什麼訓練,突然的讓他蛙跳一百下,大腿的肌肉肯定會酸痛,現在上官涵雪就是這樣的情況了。
到了房間之後歐文直接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她把手上的紗布拆下來換掉,原本都已經結痂的傷口因為上膛的頻繁動作而再次裂開了。
紗布被從手中取下,上官涵雪不由吸了一口氣,因為一開始沒有注意,血已經連著了紗布和手掌。
歐文也皺起了眉頭,“從明天開始,知道傷口結痂掉落,你不許再訓練。”
“這怎麼行?”上官涵雪聽到歐文的話立刻就否定了,她才找到了那種感覺,怎麼可以就這樣放棄,那她今天的苦不就白吃了嗎?
“如果你去……我就廢了你的手!”歐文抓在上官涵雪手腕上的手用了更大的力道。
上官涵雪吃痛的看著歐文,看到了他眼中的怒火,而且她是真的相信,要是她不答應,自己的手腕一定會被他折斷。
“不……我不去了……”上官涵雪低下了頭去,看到自己的掌心,看來這段時間,她真的必須快點把傷養好才行了。
歐文,恐怕也是因為不想再看到她的傷口裂開才這樣吩咐的吧!
聽到上官涵雪的話,歐文的氣才稍稍的消去了一些,取過了藥酒和棉棒給她清理傷口。其實這些事情都可以由下人或者醫生來做,但是歐文卻執意自己做,完全超出了他這個“包養”之人的活動的範圍。
連歐文自己也覺得有些荒唐,他竟然會為一個女人做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