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和土行孫告訴我們一個真理,
男人隻要有本事就行,身高和長相不是問題。
武大郎告訴我們另一個真理,
那就是女人可能並不在乎男人的本事,
而更在乎男人的身高和長相問題。
“虛日鼠不敢。望白虎聖使恕罪!”老大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驚恐。
“說,你們為什麼要來挖劉複之的墳?”我注意到,當白虎轉換成聖使的身份後,他並沒有再稱外公為“爺爺”。
老大解釋道:“聖使有所不知,三十年前,父親是我們虛日鼠一脈的首座,功力高深莫測,即使是在星宿穀二十八星宿中也是排的上名次的。因此他頗有些自負,平日裏最喜與人爭鬥。不料後來有一天清晨,他渾身是血地跑回家來。我們慌亂地問他發生了什麼,可他隻是反複地念叨著‘劉複之’‘鬥法’這幾個字,然後便昏了過去。我們兄弟三人當時都還是孩子,自然便認為是這個叫做劉複之的人害的。而父親這一睡,就是三十年。三十年來,父親曾經醒過幾次,但神智卻很是恍惚。直到前不久他去世的那一天,口中仍然叫著劉複之。我雖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我們兄弟三人對劉複之已有三十年的積怨,又豈是說算就能算了的?這才、才……”
說到最後,老大的聲音漸漸地軟了下去。
聽到這裏,白虎突然問道:“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叫做曹人的人?而你的兩個叔叔分別叫做曹從和曹眾?”
“是。您認識他們麼?”老大有些吃驚。
白虎冷冷地道:“不認識。上次見到你們星宿穀的人已經是千年前的事情了。隻是聽劉複之提過而已。不過當日並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你們的父親當日的確是與劉複之鬥法了,但劉複之沒有做出任何有違天理的事情。當日劉複之三招便製服了曹人。豈料你們的父親是個心高氣傲的武癡,居然在劉複之轉身的時候以七層靈力施展靈魄附體,想要一擊取勝。劉複之倉促間徒手接下了這一擊,可力道沒有把握好,這才瞬間毀去了曹人的靈魄。靈魄作為第八魄,如果強行被剝離,會對其他七魄造成無法彌補的創傷,這就是你們父親昏迷不醒的原因。”
老三唐突地吼道:“這有什麼區別?父親昏迷不醒,不一樣是拜劉複之所賜麼!”
“老三!”老大想要阻止已然不及。
可怕的靜默。
然而過了半晌,白虎淡淡地道,聽不出任何的怒意:“這也是爺爺為什麼一直耿耿於懷的原因。雖然背後偷襲是曹人的不對,可隻因為不小心,爺爺他卻輕而易舉地廢了一個人一生的修行。”
語畢,又是一陣靜默。
“聖、聖使,之、之前我、我們明明已經要贏、贏了,為什麼靈魄附、附、附體後,各種屬性反、反、反、反而大幅降低了?”
說這話的應該是那位很少說話的老二了。
愚鈍有兩種:一種是說話很少經過大腦,舌頭比腦子快的人。另一種更可悲,是那些說話很少經過嘴,舌頭比腦子還要慢上些許的人。
無疑,老二就屬於後者。
白虎輕輕地笑了起來,而老大則是幹笑了一聲。
白虎第一次像個小孩子那般天真地道:“還好意思說呢!真是有辱你們虛日鼠的靈魄了。你們的靈魄是鼠,他的靈魄是蛇,蛇本來就是鼠的天敵。難不成你們還指望能以鼠敗蛇麼?這是靈魄的先天壓製。”
經老二這一攪和,屋內的氣氛總算是鬆懈了下來。
白虎走到門口,回過身來,對著三胞胎道:“以後再也不許打劉複之墳墓的主意了。下一次,我可沒這麼好說話!”
他又麵向屋外的月光,囑咐道:“王旭峰,我在這裏布下了一道暫時的結界,你的氣息已經外泄,在恢複妖力之前,最好不要離開這裏。我不知道是否已經有人察覺到了你,你好了以後就趕快回家吧,並且兩個月內不要到處走動。雖然爺爺已經過世了,但直到下一個能夠召喚我們的人出現前,我們都將按照他的意思守護在我們應該守護的位置。我是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這個給你。”
也不見他什麼動作,便有一張符紙飄了過來。
我伸手抓住,發現這張符紙極為眼熟。
“這是梵天淨火符,是爺爺靈力未失之前淬煉的,僅此一張,不得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