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兩邊,有些人想問問林天為什麼和葉晨起衝突,雖然他們覺得是葉晨看林天不爽,畢竟這幾年林天風頭太勝,而葉晨可是有專揍各種天才的美名,向來不把任何天才放在眼裏。
人群中,鄧平和史文業站在外圍,他們來到幻劍門已經兩天了,了解了一些幻劍門的事,今天聽說林天要和葉晨決鬥,不禁大吃一驚。
外門弟子大都修為底下,資質不高,不太了解內門的事,更別提二十年前發生的事了,葉晨的厲害,被他們說的神乎其神,反倒是林天這幾年的事情,外門弟子中倒大有人知道,反而沒有被披上神話般的色彩。
史文業和鄧平聽到這些弟子的分析,不禁大吃一驚,那這麼說,林天不是輸定了嗎?
他們都覺得林天謙虛有度,不是一個好鬥之人,但為何這次做事就這麼衝動?要是輸了,對他的名聲,該是多大的損失?
“不行,鄧兄,我得去勸勸寒師弟,不能讓他做傻事。”
“你傻啊”,著急之下,鄧平一把拉住了想要上前的史文業,低聲道:“你現在要是敢去勸寒師弟,絕對會得罪一大幫人。”
史文業不解,忙問道:“為什麼?”
鄧平臉上出現朽木不可雕也的神色,再次低聲說道:“史師兄,難道你看不出來,這裏像我們這樣關心寒師弟的人根本沒有幾個嗎?他們都是來看熱鬧的,你要是勸住寒師弟,那他們的熱鬧就沒了。你說說,你這要是不叫得罪人,還那有什麼能叫得罪人?”
史文業的臉漲得通紅,鄧平的分析他領會過來了,“但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寒師弟去做傻事嗎?那葉師兄可是五重天後期無敵的人,寒師弟這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嗎?”
鄧平的臉上陰晴不定,一會兒他才語重心長地說道:“史師兄,這是內門的事,你我不過是剛入外門的弟子,應該低調點,得罪人的事,千萬不能做。而且,寒師弟既然敢應戰,那應該有他的底牌,我們操心也沒有用。”
史文業的臉漲得通紅,想上去,但停了鄧平的話又猶豫,這麼一會,林天已經走過廣場中心。
林天來到身前,葉晨站直了身體,上上下下打量著林天,隨後像是自言自語,說道:“不錯,你是第一個讓我欣賞的人,不僅比我還狂,而且還比我大膽。看看,棺材我已經帶來了,你有什麼好下賭的?”
“你想要我賭什麼?”
林天的冷靜出乎葉晨的意料,他還以為林天會像一個小時前那樣失去理智地向自己撂狠話,可是並沒有。
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林天幾眼,仿佛要把林天徹徹底底重新再看一遍,葉晨才稍稍愣神地說道:“你後麵的娘們。”
“你再說一遍?”林天的語氣冷若寒霜。
葉晨根本不怕林天,這樣的場景二十年前他遇到過多次,但每次都是對方倒在他腳下,於是詭邪地笑了笑,說道:“我說賭你姐姐,你若輸了,你姐姐從此就是我的女人,我若輸了,就躺進這棺材裏,燒掉還是埋掉或是其它,任你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