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五十,林天和寒雪衣沉著臉帶著張可愛,在汪洋的陪同下來到了金山茶座,裏麵沒有張可愛的媽媽,四人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
直到三點十分,才有一個挎著包包打扮豔麗的女人走進來,汪洋看到立刻向對方打了打手勢。
林天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確比較漂亮,應該還不滿三十歲,走路處處流露著一種風情,不過由於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無情之人,所以林天看到這個女人就覺得惡心。
和寒雪衣一樣,張可愛的媽媽帶著一副墨鏡和一張口罩,隻不過沒帶帽子,看見四人坐在大廳裏,田秀皺了皺眉,說道:“去包廂談。”
說完率先向一個包廂走去,汪洋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絲怒火從他眼裏閃過。
幾分鍾後,在服務員端來兩壺茶水和一些高點,並且關上門離開後,田秀才喝了口茶,同時把墨鏡也給摘了下來:“她,你們可以帶走,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林天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同時對這個女人更加厭惡,汪洋的臉色更沉了,寒雪衣臉上早已經布滿了冰霜,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看都沒看張可愛。
“房子給我。”
兩種相似的氣息突然向女人壓去,這是林天和寒雪衣同時發怒了,林天有種衝動,那就是一拳把這個女人打死,他根本沒有想過要張可愛家的房子,那好歹是張可愛和張解放留下回憶的地方。
“不可能”,寒雪衣的聲音很冰寒,她也忍不住快出手了,這個女人著實太薄情了些,連張可愛最後一點東西都要剝奪。
從始至終,張可愛的目光都沒有離開女人,但她的眼中沒有絲毫情感,隻有冷漠,像在看一個陌生的女人。
“否則沒得談”,女人重重地把杯子放下,目光直視寒雪衣。
寒雪衣氣的渾身發抖,手上已經開始凝結真氣了。
“說吧”,汪洋臉色陰暗,說道:“你到底想要什麼,別拐彎抹角。”
汪洋當了好幾年警察,現在更是重案組組長,即將調到刑警隊當隊長,哪裏看不出田秀的目的根本不是房子,或許是為了錢。
果然,田秀的表情輕鬆了些,淡淡的說道:“五十萬。”
“砰。”
林天捏碎了茶杯,嚇得田秀臉色突然變白,手指一指林天,立刻尖聲說道:“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否則一輩子也別想得到撫養權。”
林天的拳頭捏緊又鬆開,五十萬,他現在到哪裏找五十萬來給這個無情的女人?幾十年前的錢還剩下十八張,但即使全賣兩萬五一張,也不夠五十萬,兩幅曲音畫的字畫,也不知道值不值錢,那塊玉佩他又舍不得賣。
“不行,那套房子根本值不了五十萬。”汪洋心底氣的發慌,這一刻,他真的恨那些無法無天的罪犯,怎麼不把這個惡毒女人一起收拾了算了。
“我沒說過房子值五十萬”,看到林天沒有輕舉妄動,田秀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如果把房子給我,十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