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不過不一定要在這裏學,待會我帶你去買個東西,這個東西就會教你怎麼做,而且還可以學很多其他的菜肴製作方法。”
寒雪衣有點不明白,東西?買的東西肯定不是活物,東西還能教她做菜?
在東勝,林天沒來之前她一個人過得很清淡,一日三餐粗茶淡飯,差不多隻做固定的幾樣,雖然這幾樣做的美味,但是葷食卻不太熟悉,萌生多學幾樣菜式的想法,也是在林天出現之後。
帶著狐疑,寒雪衣終究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候,林天結賬的時候臉色有點不好看,三個人的消費接近三千塊,那瓶隻倒了一杯的紅酒居然兩千多。
火鳥是故意的,這個時候林天總算明白火鳥當時的笑容怎麼那麼詭異了,原來是在坑人,當時點酒的時候,火鳥故意把酒單翻到背向他。
當然,林天不心疼錢,隻是因為火鳥存心戲弄他讓他心裏不爽,如果當時火鳥直接跟他說這瓶酒兩千多塊,他根本不會猶豫。
他忍受不了火鳥有那種戲弄他的心思,當人好欺負的?
沉默中付了款,林天回身又把那瓶酒拿了過來,他本來就不是個浪費的人,何況一瓶酒兩千多又不便宜,更是隻倒出來一杯。
服務員禮貌地拿出一個酒盒幫林天把酒裝了起來,而後微笑著送兩人出了門,那瓶酒是她推薦的,一瓶酒就讓她的提成多了不少。
“你不是不喝酒嗎?”寒雪衣出來後才有點詫異,“為什麼要把酒帶回去?”
林天當然不會說他其實是舍不得浪費這麼貴的酒,寒雪衣暫時還不知道兩千多塊到底有多少,也許在她看來,幾件衣服就八千多塊,兩千多塊的酒應該不是太貴重。
最重要的是,家裏放瓶紅酒,也能增添點情調,說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姐姐,家裏放瓶酒也好,萬一哪天用上了呢?”
寒雪衣狐疑地點了點頭。
“你,你是林天?”
聽到有陌生的聲音叫自己,林天陡然一驚,又有人認出來自己了,怎麼運氣這麼差?
一回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雖然三年的時間讓這張臉改變了不少,但林天還能從上麵找到一點熟悉的感覺。
“虎子!”林天的聲音很拖得很長,帶著一份驚喜。
這是他童年的玩伴,也是他的鄰居,曾經一起打過架,一起下河捉過蝦。
曾經他玩的好的玩伴不多,這是其中一個。
“真的是你?”被林天叫做虎子的少年人高馬大,比林天高出半個頭,身材比較臃腫,“你,你沒事?我聽說,聽說了你家裏的事。”
一瞬間,傷感再次從林天心中升起,他能遇到一些童年的朋友,但是家人,卻永遠也看不見了。
虎子說話的語氣沒有輕蔑和無禮,不像他的表姐柳玲玲,此刻,林天更多的是遇到老朋友的驚喜,將心中那些傷感拂去便說道:“我沒事,你家不是搬到其他市了嗎?現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