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警話一噎，之前不管他們怎麼問，寒雪衣就是不開口，讓他們還以為寒雪衣是個啞巴，現在一說話，說話的方式卻這麼奇怪。
“那也能叫非禮？是你不肯主動摘下臉上和頭上的東西，鄭嚴這才去幫你摘的。”
林天的臉很陰沉，緊緊盯著女警的臉，一字一句說道：
“法律規定我姐姐到了警察局，就必須摘下帽子眼鏡和口罩嗎？我姐姐不願意摘下，這個人強迫，能叫‘幫’？不是非禮又是什麼？你以為法律是你說了算的？”
“你！”女警再一次被說的啞口無言，但隨即脹紅著臉道：“到了審訊室，她戴著那些東西幹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關你屁事。”
林天很少爆粗，但這一刻他忍不住了，他見過兩個女警，之前一個是在常州他第一次進警察局的時候。
可是兩個女警完全不同，而且這一個和之前那個根本不能比，這個更像街上的潑婦。
“我姐姐貌若天仙，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隨便窺視的？更是你們能褻瀆的嗎？”
“你！”
女警的臉色漲得通紅，不算凸起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剛想再反駁卻被汪洋揮手打斷：“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對一個警察動手吧？這是襲警，還是在警察局。”
林天的目光聚集到汪洋身上，這個汪洋，在林天眼裏至少不像女警一樣潑皮無賴。
“你說我在警察局襲警，那這個人在警察局欺負我姐姐又怎麼算？警察就能為所欲為嗎？警察就能隨便對我姐姐動手？既然如此，我為什麼就不能揍他？”
“那你們可以投訴，他如果做錯了事，法律會懲罰他，你要相信法律，人人平等。”
“懲罰？”林天瞥了地上的男警察一眼，而後看向所有警察，質問道：
“為什麼這個人碰我我姐姐的時候，這個女的身為警察卻沒有製止？為什麼當我懲罰惡人的時候，她身為警察卻要向我開槍？難道是因為這個惡人穿著一身警服嗎？難道是因為你們穿的衣服都是一樣的嗎？”
停頓了一秒鍾，林天的目光彙集到了汪洋身上，繼續質問道：
“我投訴了你們就會懲罰他嗎？什麼樣的懲罰？訓斥？還是寫檢討書？如果是這樣，那我姐姐受了他的褻瀆又如何算？你以為他寫檢討書承認錯誤，就能讓我原諒他的罪惡？
“我告訴你們這根本不可能，因為這麼輕的懲罰根本不夠，我姐姐受到一點傷害，我都會拚命。”
汪洋的臉逐漸沉下來，盯了林天幾眼，隨即對身後的警察一揮手說道：“蔣麗心工作有失，帶下去關禁閉。”
蔣麗心正是那個女警。
說完這話，汪洋的目光落在了林天身上，“警局的錯誤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是你傷人，也不能逃脫，帶去拘留所。”
一揮手，汪洋推開眾人離開，他看得出來林天隻是對寒雪衣太過保護了點，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如果不是這樣，林天本身並沒有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