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柳玲玲,林天沒有半分憐憫半分心慈手軟,因為這個表姐,在他眼裏已經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或者說那一家人在他眼裏都和陌生人沒有區別.
小時候的屈辱,已經刻在了林天的記憶裏,現在柳玲玲要打寒雪衣,隻不過是林天出手還擊的導火索。
柳風的速度在林天看來和蝸牛沒什麼區別,他的憤怒林天也不屑一顧,柳玲玲是他妹妹,被打了他就要報複,那當初自己的妹妹被欺負了,除了自己誰還來幫過?當初這個表哥甚至還跟著柳玲玲一起來欺負他和他妹妹。
林天的心裏很平淡,憤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消失,這個要過來收拾自己的表哥,在他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冒犯的人。
憤怒演化到極致,便是無言、平淡、漠視。
“砰!”一聲悶響傳來,帶著發泄,帶著冷漠,柳風被林天一腳踢飛,直至三米之外,砸到柳玲玲附近。
飛塵濺起,柳風捂著胸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青筋畢現,作勢就要再次衝過來。
打電話的金向東見柳風被打,終於不再假裝做路人,跟著一起衝來。
之前他沒有出手幫忙,是因為他和邢軍同時追求柳玲玲,明爭暗鬥許久,即使是同學,邢軍被打,他在心裏也是幸災樂禍居多。
而柳玲玲被打,他雖然心疼,但未嚐沒有同樣的幸災樂禍,因為柳玲玲很少對他假以顏色,反而經常對邢軍拋以笑臉,打電話出去叫人也隻是維持起碼的麵子。
但現在柳風被打就不同了,柳風是柳玲玲的哥哥,他的同學,他在明麵上輸給了邢軍,隻能和柳玲玲的哥哥打好關係,現在柳風被打,正是他出手的好機會,即使林天似乎很厲害,他表演一番也總是要的。
“幹什麼,幹什麼,全都停下來。”幾個保安跑過來分成了兩撥,一波去攔住柳風和金向東,另一波擋在了林天和寒雪衣麵前。
林天沒再出手,隻是冷冷地看了柳風幾眼,就要轉身離去。
“幹什麼?站住,打了人還想離開?”一個保安臉上震怒,立刻拉住了林天。
一個無辜的保安,林天當然不會對他怎麼樣,一個閃身便繞開了保安的手,而後停了下來,看這樣子,又要進一趟警察局。
幾分鍾後,先來的是警察,林天老老實實地跟著上了警車,他並不擔心,因為不是他先出的手,遊樂場有監控。
柳玲玲什麼時候被救護車帶走的,林天並不知道,因為他已經坐在了警察局的審訊室裏,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的是,柳玲玲死不了。
“我要打電話。”
這次林天和寒雪衣被分開審訊,雖然林天已經打了手勢讓寒雪衣裝啞巴,但之前寒雪衣對柳玲玲說過話,如果這些警察看過監控,就能知道寒雪衣在裝啞。
他和寒雪衣都是第九組的人,按照兔子小隊副隊長,也就是那個接他電話的人的話,他的身份因為打出電話而激活了,同樣,兔子小隊也已經激活。
林天沒有聽胖子的話,也沒有聽副隊長的話,拒絕了前往他們口中的基地接受訓練,他對那些訓練不感興趣,倒是副隊長的話被他記在了心裏:
‘隊長,你現在的涉密級別為零,兔子小隊隻能為你提供最低等級的服務。’
副隊長解釋之後,林天才知道因為涉密級別隻有零的緣故,隻有當他主動求助的時候,兔子小隊才會為他提供幫助,而且這種幫助不能超過他的權限所對應的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