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不情願地在寒雪衣身上磨蹭了一下,而後才睜開眼睛,在寒雪衣起身後也坐了起來。
“寒師妹在嗎?”
寒雪衣剛剛穿戴整齊,院外便傳來一名男子的叫喊,聲音有點熟悉,上前把門打開,看到是殷啟平,寒雪衣好奇問道:“殷師兄有什麼事嗎?”
殷啟平假裝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寒雪衣身後正揉著眼睛走過來的林天,隨後說道:“中州使者請小師弟過去坐宴。”
“坐宴?”
林天揉著眼睛的手停了下來,一臉好奇,中州使者請自己過去坐宴?之前那個女扮男裝的家夥還對自己麵目不善,難道是找借口把自己弄過去收拾一頓,報自己偷看她胸口的一箭之仇?
寒雪衣也一臉疑惑,回頭看了一眼林天,“殷師兄知道中州使者為何請我弟弟過去嗎?”
殷啟平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寒師妹可以放心,這裏是蜀山,小師弟過去不會有什麼危險。”
殷啟平的話寒雪衣自然也明白,中州的人不可能有膽子在蜀山對平州之人下手,她疑惑的是中州的人為什麼要請林天過去。
目光看向林天,看出他也不知道,寒雪衣問道:“小天你要去嗎?”
林天目光看向了寒雪衣,而後又看了看殷啟平,沒有說話,心中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看到林天不說話,殷啟平開口道:“小師弟,中州使者特意邀請你,不去可能有些不妥,如果你想知道為何單獨請你,去了便知,至於安全你不用擔心。”
林天再次猶豫,他其實不是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而是擔心那個‘少年’出手教訓自己,如果真是那樣,到時候心中有愧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還手,而且就算還手了,他似乎也打不過。
看到林天還是猶豫,寒雪衣猜到林天可能是有什麼話不好當著殷啟平的話說出來,於是道:“殷師兄,你去外麵等等,我和我弟弟商量一下再給你答複。”
雖然心裏有些不願意,覺得林天磨蹭,但殷啟平還是說了聲‘那快點做決定’後便走出了院子。
關上房門,寒雪衣目光看向林天,問道:“小天,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原因?”
林天有點不敢看寒雪衣,他覺得這很可能就是鴻門宴,那個‘少年’把他叫過去就是為了收拾自己,誰讓他偷看人家一名女子的胸部?
之前對方可能顧及到女扮男裝的問題,發現了也不好出手,現在到了晚上沒人自然好出手了。
咬咬牙,林天沒敢看寒雪衣的臉,小聲說道:“我覺得應該是我上午偷看她胸的時候被發現了,現在把我叫過去是為了教訓我。”
寒雪衣的臉唰地粉紅了起來,用眼神責怪林天說話粗魯,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既然你想到是這樣,那就過去主動跟對方認錯,這裏是蜀山,她即使想教訓你,也不可能下很重的手。”
林天心裏很鬱悶,又是認錯,中午才被寒雪衣教訓過,現在又得去跟另一名女子認錯,好像在女子麵前他說的話做的事,都是錯的。
雖然心裏鬱悶,但林天還是點點頭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