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提到蠍子來此的目的,藍堂易索忽然想起剛剛與蠍子交手時蠍子說得話,心中暗歎道,原來她是為了那張地圖?僅僅是一張地圖,一張兩萬多年前,隨處可見,個把個甲骨石的碎片就能買到的地圖,那個蠍子便願意幫助藍堂宏宇對抗自己,為他保住王位,而自己也很有可能因為沒有捷足先登得到那張能夠控製蠍子的地圖,多了一個勁敵,甚至是一個會影響自己整盤布局計劃的關鍵人物。頓時,有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藍堂易索陷入了沉思。
“你若是想和藍堂宏宇一決高下,最好繞過蠍子,她很可能比你想象得要厲害得多。她有目的,絲毫沒有損傷的進入血域本身就不容易,那皇宮中,檔案房被毀也很有可能和她有關,畢竟時間上的切合點很多,另外,她是找一條去東荒的路,也就是說她遲早會離開這裏。能自由進出那個封印的,在我的印象中隻有一天到晚到血域騙錢的神凰,也就是說那個蠍子要麼就是和神凰一樣有著神獸的血統,要麼就是擁有比神凰要強悍很多的實力。”雖然,季四娘對藍堂易索一直都很淡然,冷漠,可以說凡是都處於被動的狀態,但是畢竟是近兩萬年的相伴,和無微不至的照顧,從內心,季四娘不希望藍堂易索有事,所以她破天荒的開口提醒道。隻是為了避免麻煩,惹出再多的事,季四娘沒有說出蠍子要帶她離開血族的事。
“你是在關心我?”藍堂易索竊喜的盯著季四娘,這是自從父親死後,自己接手父親心愛女子,季四娘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季四娘其實也是一個有溫度的人,也是有可能會給人溫暖的。
“你說是就是吧,總之小心蠍子!”季四娘抬頭誠懇的看著藍堂易索又重複了一遍。
“地圖,居然就是為了一張地圖?藍堂宏宇還真是會計算,居然用一張不值錢的地圖就騙了一名虎將!”藍堂易索似乎沒有聽到季四娘的忠告,自顧自的在一邊冷笑,嘲諷道。
季四娘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問道:“你不會為了得到蠍子的幫助,去藍堂宏宇那邊偷那張地圖吧?”
藍堂易索寵溺的敲了一下季四娘的腦門,麵帶微笑的說道:“你總是這樣聰慧,讓我怎麼舍得放開你呢?”接著臉色有沉了下來,沮喪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偷地圖可能比殺了藍堂宏宇或者是蠍子還要困難,因為若是藍堂宏宇真的重視蠍子,那必定會將那張可以拴住蠍子的地圖,藏在他的血色世界裏。除非他自己取出,其他人都沒有這個可能,就算是殺了藍堂宏宇也未必能進入他的血色世界,取出那張地圖!”
季四娘愣愣的看著藍堂易索,心說,原來他們藍堂家族的人都是這般變態的,看來藍堂易索還算是正常的一個,希望那個蠍子不要像自己一樣被困在此處,到最後習慣此處不願出去,淪為某個貴族,甚至是王的玩物。
看著季四娘盯著自己,出了神,藍堂易索以為季四娘是在為自己擔心,心中又是一陣暖意,再次寵溺的敲了一下季四娘的腦門說道:“想什麼呢?”接著表情嚴肅了起來道,“放心吧,我會繞過蠍子,竟然不和他產生正麵衝突。”說完站起身,說道,“不能在這裏坐下去,要是再坐下去,我還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控製自己,不把你撲倒,吃幹抹盡!哎!該死的生理期,不知道老天爺造出那些東西幹什麼?是不是故意用來折磨我們男人的!”說完搖搖頭向屋外走去。
季四娘看著藍堂易索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藍堂宏宇坐在大殿上,眉頭形成了一個很深的川字,因為就在剛剛,前一秒鍾,侍衛過來通報說除了大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外的十七位夫人統統不見了,而且十七位夫人宮中五一例外,全部都是屍橫遍野,除了十七位夫人不知所蹤,其他的婢女,內官和侍衛統統被殺,而且都是一刀斃命,對方下手定是快有準。
雖然,這件事情還有待調查,但是結合昨日下午的事,這件事很有可能是藍堂易索傑作,可是藍堂易索抓走這麼多的太後到底是何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