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感到潺潺的鮮血從自己的體內不斷湧入藍堂易索的口中,非但沒有掙紮反抗,反而使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眼神迷離,霞飛兩旁,嘴角微微揚起,露出滿足的微笑。
藍堂易索吸了一會那女子的血後,用他的舌頭再次輕柔的舔了舔剛剛的下口處,湊近那女子的耳邊輕聲說道:“開胃菜完了,該吃主餐了!”
“你真壞!”女子又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嗔怒道。
就在她話音剛落之時,男子已經將她一把抱起向放著大浴缸的房子走去,一路上留下的除了滿屋子的春色,血腥味還有那女子嬌笑的聲音。
藍堂易索和那女子從浴缸,到客廳的臥榻,再到寢室裏的超級大床,一路奮戰,終於在第二天天明結束戰鬥。
藍堂易索躺在女子身側,用膀子支著頭,看著女子事後滿身大汗,眼神迷離,一隻手指還放在唇邊意猶未盡的允吸模樣,很是滿意,扳過女子臉,用獠牙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咬了下去,接著將手臂放在女子微張的紅唇上,讓自己的血源源不斷的流進女子的口中。
片刻之後,女子的情緒緩過來,坐起身子,將嘴角的血漬擦了擦,眼神呆滯的看著遠方,語氣極為冰冷的說道:“為何還要喂我你的血,我要那麼長的壽命做什麼?”
男子絲毫沒有在意他的態度,心滿意足的添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流血處,躺正,雙手枕在頭下,看著天花板,淡淡的歎息道:“你要是死了,這漫長的歲月我該多無聊呀!”
女子冷笑了一下,道:“記得兩萬年前,你父親也是這樣說的,可惜,他給了我漫長的生命,自己卻早早的解脫了!”
“所以我代替我的父親照顧你呀!”藍堂易索毫不介意女子口中諷刺,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是我的父親,沒有那麼短命!”
女子此時已經穿戴整齊,坐在離床不遠的搖椅上,淡淡的問道:“我能向你打聽一件事嗎?”
“怎麼又接了頭疼的生意啦?”男子已經有了些朦朦朧朧的睡意,用慵懶的聲音問道。
“我想知道血族中通往東荒的那條路怎麼走!”女子直接了當問道。
“知道怎麼走又如何?我們都出不去!有那封印在,我們注定要被困在這裏,不過,藍堂宏宇他們同樣也得困在這裏!再大的權力也隻能和我一樣,做井底之蛙!”藍堂易索話語中明顯帶著濃濃的幸災樂禍。
“封印已經開始鬆動了,或許真的有辦法出去。我看那公子不凡,也許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女子幽幽的說著躺在躺椅上仰頭望著天花板,歎道。“感覺這天要變了!”
“通往東荒的路,已經被這兩萬多年的建築完全覆蓋了,就算是以前走過那條路的人也未必能夠指出來。除非找到當時的地圖,事隔兩萬多年,估計已經沒有什麼人將那地圖留著了,找起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去皇宮的檔案館裏找。”藍堂易索淡淡的說道。
“你有辦法拿到嗎?”女子頓時來了興趣,轉過身來看向藍堂易索問道。
“瞧你緊張的模樣,真不知道那男子給了你多少甲骨石,讓你如此盡心盡力的辦事!”藍堂易索撇撇嘴說道,“檔案館一直是五太後管著的,其他的難借,要張地圖消消遣,她應該不會駁了我的麵子,又不是什麼機密的東西!”
“兩天內能辦到嗎?我可是和那少年隻約了三天!”那女子豎起三支纖細的指頭說道。
“知道了,我休息一會就幫你去借,偉大的季四娘!”藍堂易索實在支持不住了,打了一聲哈欠,坐起身來一本正經的說道,“要麼留下來讓我抱著睡覺,要麼就悄悄離開,不要吵著我睡覺!你知道影響我睡覺,後果是很嚴重的!”
季四娘站起身,笑著搖搖頭說道:“知道了易索王子!”
“哎!藥不要忘了吃!”藍堂易索忽然認真的說道。
季四娘微微愣了一下,苦澀一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季四娘剛走出藍堂易索的房間,便有婢女端著放著兩個藥碗的托盤站在她的麵前,恭敬的朝著她行禮,等待她將碗裏的藥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