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好這樣了,我呀!這些日子就都待在酒莊中,就不信還有人有這個膽量來酒莊打我的主意,你們有空來陪我喝兩杯就行了!”佐佐首先懶懶的說道。
“給兄弟們提提醒,要大家打起精神來,別讓無關的人蒙混進來。原先兩班巡邏改成三班,多加一班。還有,夜間,外出活動盡量減少些,所有外出人員都要報備。”雷炎一本正經的說道。
“放心吧,陛下,我知道怎麼做的!”泰赫上前一本正經的應聲道。
蠍子見雷炎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上前一步行抱拳禮問道:“赤之王陛下,能否借一步說話?”
“對了,蠍子老弟,不不不,你看我,這......”雷炎習慣的稱蠍子為老弟,剛剛開口,忽然想起蠍子是個女兒身,立馬又尷尬起來,竟不知如何稱呼是好。
蠍子淡然一笑,道:“陛下,您就叫我蠍子吧!”
“行,也不什麼老妹老弟的叫了,這麼晚了,你來此找我是有什麼是吧?”雷炎訕訕一笑道。
“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赤之王陛下能借一步說話嗎?”蠍子再一次要求道。
雷炎環顧了一下四周,爽朗一笑道:“蠍子,這裏站著的都是自家人,但說無妨,不需要有什麼避諱的!”
蠍子也看了一下四周,大殿上除了兩位內侍和四位護衛外就隻剩八位將軍。可是這件事關係太大,蠍子不想冒一點點的危險,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不小心給伊諾,或者是雷炎帶來任何不幸,於是她臉色凝重了起來,堅持道:“陛下還是屏退左右吧!”
八位將軍剛剛對蠍子加分的好感又回到了原點,都一臉不爽的看向蠍子。雷炎則沉吟了片刻,抬頭看向蠍子說道:“我們去偏廳!”
蠍子頷首行了一個禮,便跟著雷炎向偏廳走去。
剛要走出大殿,雷炎回頭看向一臉愕然的眾人,吩咐道:“羅歡就一個人,葬禮你們幫忙操辦一下,具體細節,泰赫你列張清單明日拿來給我過目。”
“是,陛下!”泰赫立馬行禮應聲道。
“另外,一些娘們要做的瑣事,血殤你就費點心,我們當中就你一個女人,外麵的女人我又不放心!”雷炎看向血殤繼續交代道。
“放心吧,陛下,羅歡那家夥平日裏是悶了些,不過我們好歹也是相識兩萬多年的人,我會上心的!”血殤也行禮應聲道。
“哎!早就和那家夥說,找個女人,成個家,現在好了,死了都沒人打理後事!”佐佐傷感的說道。
“你還不是一樣?”血殤白了佐佐一眼道。
“血殤妹子,不然我們湊成一對了,我死了你幫我打理,你死了,我給你在我的酒莊前砌個漂亮的墳,讓你時候你算是有個好的去處,如何?”佐佐舔著臉湊近血殤說道。
“你要是不怕我吸幹你,盡管去構思你的歪理邪論!”血殤剮了佐佐一眼,狠狠的說道。
佐佐立馬跳出老遠,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著血殤,惹得血殤不禁一笑。
“好了,你們將羅歡的屍體送回他的大宅子吧,找個好的整形師,幫他整整,我可不希望他最後走的時候是這副狼狽樣!”雷炎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哀傷,定睛看了羅歡兩眼,歎息道。
“是,陛下!”所有人也因為雷炎臉上的憂傷而傷感起來,臉上露著悲切的神色跪地行禮道。
“蠍子,我們走!”雷炎看向蠍子淡淡的說了一聲便向偏廳走去。
赤之王的偏廳是離大殿不遠的一個會客廳,與大殿比起來麵積要小上許多,頂多就隻有大殿的八分之一,那麼大。坐北朝南的正中位置放了一張寶座,寶座前是一個較高的鏤空雕花桌案,左右兩側分別放了六張太妃椅,每兩張太妃椅隻見都有一個方桌,每個放桌上都放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茶具。偏廳中牆上掛著一些山水畫,寶座的兩側放著兩個盆栽,四個角落裏放著四盞宮燈,偏廳盯上掛著一個巨大的夜明珠,廳內就沒有其他裝飾了。
“蠍子,請!”赤之王禮貌的指著靠著寶座最近,左側的座位,說了一聲,見蠍子不客氣的坐下,便自顧自的坐在了寶座上。
婢女很機靈的上前幫蠍子倒了杯水,便在雷炎的眼色下,退出了偏廳,偏廳中隻剩下蠍子和雷炎兩個人。
蠍子一下子臉色嚴肅起來,直截了當的說道:“其實,我是受飛天貓所托,前來請你保無色之王一命的。”
“什麼飛天貓,無色之王陛下?”雷炎頓時吃驚的如同坐在彈簧上一般,猛地站起來,盯著蠍子急急的說道,“細細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