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晚上是不需要我了!”淵說著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明天你來替我,一人一天!”淵還沒有走出幾步遠,便聽見風淡淡的聲音。
淵搖搖頭,心說,這家夥還真是一點沒變,還是那麼小心眼,一點虧都吃不得。
玄冥和翕茲一個晚上都待在奢比屍的帳篷中,不斷的上香,奢比屍也不斷的施咒,口中反複念著咒語,神情緊張。
“怎麼樣,還是不行嗎?”玄冥見奢比屍停下念咒,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立刻走到她跟前急切的問道。
“那個人的靈魂不是一般的強硬,在施咒最強的時候,也沒能將她解決掉。現在三個施咒者又退出了一個,咒術講究的是虔誠,因為一個施咒者無緣無故的藐視咒術,不再繼續,咒術便大打折扣,甚至連隻有一個施咒者的威力都不如。”奢比屍有氣無力的說道,“看來,我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將犬咒的反噬力降到最低。今天句芒來找過我了,讓我放過蠍子,我想或許那個蠍子真的是命不該絕吧。”奢比屍一麵說,一麵在桌案前坐下。
“句芒?總是那個家夥壞事。搞不好就是那家夥多管閑事才使得那個第三個施咒者不敢露麵,沒有機會繼續!要不是同是十二祖巫,我還真想一劍刺穿他的喉嚨!”玄冥恨恨的說道。
“但願如你所說,那第三個施咒者隻是沒有機會繼續,而不是徹底放棄,否則我們就真的無從知道那第三個施咒者是誰了。”奢比屍坐在桌邊,用手支頜,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也很想見見這個第三個施咒者,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懂得隻有奢比屍才會用的犬咒,真不是簡單的貨色。”翕茲在奢比屍的旁邊坐下說道。
“你們,你們兩個還有閑情逸致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現在我們要想的是怎麼將犬咒進行下去,翕茲你別忘了,這個可是關係到我們兩個的性命!“玄冥激動的說道。
“所以,才要知道第三個施咒者是誰,這一仗能否打贏關鍵就要看這個施咒者了。”翕茲冷冷的說道,接著低頭沉思起來,半晌之後,低聲自言道,“看來要跑一趟阿達客棧了。”
在反複的睡覺被叫醒,後又睡下的折騰之後,蠍子終於盼到了天明,與前幾天不同的是,今天的蠍子並沒有疲憊的感覺,而有一種神清氣爽的舒服感覺,眼睛瞥見,趴在自己床邊累到睡著的小鈴鐺,微微一笑,接著抬頭對著屋頂喊道:“屋頂上的,你也回屋睡一會吧!晚上還要繼續守夜呢!”
屋頂上的人沒有回答,但是蠍子知道,他已經聽到了自己的喊話,並且已經下了屋頂。蠍子盤坐在床上,開始運行內功心法,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所突破。可是剛一運氣,那種劇痛又席卷而來,蠍子蹙了蹙眉頭,咬牙切齒的恨恨自言道:“這個該死的咒術,看來不將那隻惡犬殺死是不行的!”抬頭便看見神凰一臉倦容的倚在門框上看著自己。
發現自己身上隻穿了一件褻衣,蠍子立刻本能的捂上被子,驚慌的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門沒鎖!”神凰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
“門怎麼會沒鎖呢?我記得睡前已經確認過啦,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怎麼想進來就進來的?”蠍子火氣直冒的指著神凰質問道,眼睛不小心瞟到那放在案幾上的水盆,頓時表情尷尬起來,嘴角抽了抽,貌似小鈴鐺昨晚出去過,不由埋怨的看了一眼小鈴鐺,心說,這樣丫頭做事真是不牢靠,半夜三更連門都不閂好。
“你今天的氣色好多了。”神凰一臉欣慰的說道。
“可是,還是無法使用內功心法。”蠍子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我先回去睡了!”神凰定睛看了蠍子一眼,接著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邊說著邊離開了蠍子的屋子。
翕茲和玄冥穿著當地最普通的衣裳,帶著麵紗來到阿達客棧。翕茲首先上前問道:“請問還有房間嗎?”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客棧可不收留來曆不明的人。”小嵐子掃了一眼翕茲和玄冥,感覺兩個人的行為舉止怪怪的,還遮著麵紗,本能的覺得眼前這兩個人不是什麼好人,於是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