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到了。”初七對坐在裏麵的瀲夜說。四人均下車,大量著這富麗堂皇的府邸。
譽王府前朱紅色的大門透著古韻,白玉階上滿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亭台樓閣,小橋流水,錯落有致,似江南水鄉般淡淡柔柔的霧靄,每一株花草在風裏低吟那千年的情思對過兒是磨磚對縫八字影壁,路北廣梁大門,上有門燈,下有懶凳。
“呦,三位大駕光臨啊,我家王爺已經在裏麵等候多時了。”殤斷急忙出門迎接。
“好,我們這就進去,初七去擺放馬車了,隨後也會跟來。”瀲夜對殤斷說。
“哦,我表哥也來了,不錯不錯,那三位就隨我進來吧。”殤斷領著三人進府。二門四扇綠屏風灑金星,進二門方磚墁地,海墁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丈六,四個堵頭寫的是“軒窗疏雨”。院裏有對對花盆,石榴樹,茶葉末色養魚缸,九尺高夾竹桃,迎春、探春、梔子、翠柏、梧桐樹,各種鮮花,各樣洋花,真有四時不謝之花,八節長春之草。
“除了瀲少將軍來過數次,二位應該沒來過吧,可否需要在下帶你們到處走走?”殤斷看看這兩位說。
“不需要。”溫江寒對殤斷說。
“咳咳,快些走吧。”瀲夜看看溫江寒對殤斷說。
正房五間為上,前出廊,後出廈,東西廂房,東西配房,東西耳房。東跨院是廚房,西跨院是茅房,倒座兒書房五間為待客廳。明摘合頁的窗戶,夏景天是米須的簾子,冬景天子口的風門兒。往屋裏一看,真是畫露天機,別有洞天。迎麵擺丈八條案,上有尊窯瓶、郎窯蓋碗兒,案前擺:硬木八仙桌,一邊一把花梨太師椅。牆上掛著許多名人字畫,有唐伯虎的美人兒,米元章的山水兒,劉石庵的扇麵兒、鐵寶的對子、鄭板橋的竹子,鬆中堂的一筆“虎”字,鬧龍金匾,鎮宅寶劍,綠鯊魚皮鞘,金什件、金吞口,上掛黃絨絲絛。有一丈二的穿衣鏡,一丈二的架幾案等。
“的確富麗堂皇。”溫江寒看著說。
“哦,這麼說溫少爺倒還挺喜歡我這府邸的。”譽王正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雙手端著杯子,吹了吹喝下。
“你。。認識我。”溫江寒看看他問著。
“放肆,這是我們家王爺。”殤斷對溫江寒說。
“沒什麼可放肆的,我一向不把你們王爺放在眼裏。”瀲夜對殤斷說著便走上前不請自坐下了:“你們倆也別站著了,找個地兒坐下吧,不累麼。”
“哦。。。少將軍倒是把我這王府當做自己家了。”譽王並不生氣而還跟他開玩笑。
“見過王爺。”謝阮倒也有禮數鞠了個禮給王爺請了個安。
“這位便是謝阮了吧,長得清麗脫俗。”譽王大量著謝阮似乎極有興趣似得:“殤斷。”
“在。”
“帶這位謝姑娘在我府上逛逛。”譽王對殤斷說又看看謝阮說:“謝姑娘,我這府上這幾日梨花開的甚是好看。”
“隨我來。”殤斷帶領著謝阮走出門。
“元義,你有意思麼,有什麼事就說,不用把人家支出去。”瀲夜根本沒把他放眼裏。
“小夜,我可沒想支走謝姑娘,是真想讓她去看看,再說了像她這種姑娘應該都喜歡清淨。”譽王對瀲夜說。
“什麼叫這種姑娘。”溫江寒啪的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說。
“溫少爺,不要激動,我沒那意思。”譽王讓溫江寒息怒又對瀲夜說:“好了,說點正題,小夜,今日皇兄說的那事你準備怎麼做。”
“他既然都想好了,我們就順他的意就好了。”瀲夜無所謂的說。
“那你是覺得你很有財力可以提供了。。”譽王問瀲夜。
“這不是有你麼元義。”瀲夜喝了口水說。
“我可沒什麼家財。”譽王對瀲夜說。
“你們在商量國事,我還是先回避好了。”溫江寒對著兩個人說。
“不不不。。。我需要你們家的財力。”譽王搖搖手說。
“我家的財力?!”溫江寒疑問。
“嗬,元義你找錯人了,需要溫家的財力,得跟他大哥溫羽商量才行。”瀲夜嘲諷他說道。
初七走進來:“拜見王爺。”
“初七,很久沒見了,見到你表弟了麼。”譽王對初七說。
“表弟?!初七沒有什麼親戚,王爺可能搞錯了。”初七無奈的說。
“你與殤斷見麵就知道是誰了,我相信,你會大吃一驚的。”譽王對初七說:“他在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