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凍了一般,扶我回屋”謝阮拍了拍胸口對著丫鬟說道。“是,小姐”隨即丫鬟便把謝阮扶進了房間。
“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坐在桌邊手拿茶杯說著。“小姐,你怎麼了。”丫鬟不解的問。
“沒事,你下去吧。”阿阮手一揮,顯明了就是不耐煩了。“是,小姐,再有什麼吩咐就叫奴婢。”丫鬟不緊不慢的下去了。
謝阮放下茶杯,琢步窗前,打開那棕色雕著梅花的窗戶,伏在窗前,手托下巴,歎了口氣。“總覺著好像忘記了什麼,那個在夢裏的人是誰,我又是誰。”隻見麵前一個身影走過。“象牙的折扇,這是。。。”還未說完房間裏出現了個人,抓起她的一隻手,拉向身前,用冰冷的口氣說道:“你當真要嫁給我三弟。”說完這句話謝阮才回過神來。“你抓的我手好疼,放手。”謝阮說著便掙紮著:“放手呀。”溫澈放開手,又一把摟住她的腰,壓在了窗口:“你當真要嫁給我三弟,謝阮,你當真什麼都忘記了。”
“忘。。。忘記了什麼,鬆手。”很委屈的她對溫澈說到。
溫澈看見她眼含淚珠特別的不舍,連忙放手:“就當我沒來過,我說了什麼別在意,在下告辭。”溫澈收起溫柔的眼神,依舊以冰冷的眼神看著她說,轉身離開,隻留下謝阮呆呆的站在那。
夜晚,晚風輕拂,輕輕的吹動著窗簾,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麵。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
謝阮躺在床上,一隻手被腦袋壓著,另一隻手扯著被子,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今天溫澈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到底忘記了什麼,看他那眼神,貌似並不希望我嫁給他三弟,他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好像我欠他什麼一樣,他到底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呢。”想著想著便睡著了,夢中一片白霧,被風吹開看見一女的身穿月白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擺與袖口銀絲滾邊,袖口繁細有著淡黃色花紋,淺粉色紗衣披風披在肩上,腰間紮著一根粉白色的腰帶,足登一雙繡著百合的娟鞋,周邊縫有柔軟的狐皮絨毛,兩邊個掛著玉物裝飾,小巧精致;玉般的皓腕戴著兩個銀製手鐲,抬手間銀鐲碰撞發出悅耳之聲;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並不昂貴的尾戒,微抬俏顏,靈動的眼波裏透出靈慧而又嫵媚的光澤,櫻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樣的淡粉,雙耳佩戴著流蘇耳環;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斜斜一枝紫鴦花簪子垂著細細一縷銀流蘇,右手拿著銀白色的劍,對著一個一頭烏黑的長發慵懶地披在身後,纖細高挑的身材在紫色的綢絲紗衣下越顯得單薄的男子胸口。看的並不太清楚隻隱約聽見劍刺入胸口的那脆耳聲音,似乎骨頭都斷了。隻看那女子決絕的抽回了劍,鮮紅的血液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了那滿是桃花瓣的地上,稱的那桃花鮮紅。
“不要忘記我,等我阿阮,等我來找你”一句話驚醒了謝阮:“又是一個噩夢”謝阮雙手捂住頭搖了半天及其煩惱,“到底是誰啊,到底讓我等誰啊,一頭霧水,好煩呀,感覺在看戲,就是不讓我知道結局,煩死了,起床。”說完便連忙爬起來換上了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除此之外隻還簪著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
拉著丫鬟就走“小姐,您要出去?!”謝阮一臉的冷豔、高傲,喜怒不形於色說到:“怎麼,不可以麼。”丫鬟慌忙的雙手揮揮,“奴婢並不是這個意思,老爺吩咐了,小姐想出去隻可以跟溫家公子一起出去,溫家大公子現在不在,溫家二公子在花園裏舞劍,小姐可要跟二公子出去。”丫鬟眨巴著雙眼問道。
“二公子?!溫澈麼,他是個冰塊,跟他出去我還不如自己溜出去呢。”謝阮一臉不削的說道
“萬萬不可啊小姐,老爺知道了會懲罰奴婢的。”丫鬟害怕極了,慌忙說到:“要不,奴婢去請二公子來陪小姐出去。”說著正準備去,又被謝阮攔住了。
“別,我回屋,別去叫了。”謝阮腦袋一轉想了個辦法,轉身回屋坐著。丫鬟看見謝阮安靜的坐著應該不會出去了,便拿起水桶去花園澆花了。謝阮看見丫鬟走了,立刻去換了身男裝,偷偷從後門溜了出去。
“死丫頭,想困住我不讓我出去,想的美,天天待在這四方的院子,沒病都得困得病了。”心裏洋洋得意的謝阮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身後跟這一神秘男子,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像是在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