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一坐下來,便唉聲歎氣,揉著自己的雙腿雙腳,“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
另一人也是如此,便忍不住抱怨道:“唉,你咱倆受的這是哪門子罪啊,你看他們,坐在家中吃香的喝辣的,隻管伺候伺候來客,其餘的一概不理,哪像咱們,每日裏風餐露宿的,連睡覺都沒個踏實地方…唉,掌門也是,偏把這出力不討好的苦差事交於你我,這一趕路下來,我這兩條腿都快累斷了…”
那人聞言,一拍抱怨之饒後背,道:“行了,我你就少嘮叨幾句吧,這一路到現在,你這嘴就沒消停過,我這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那人一聽頓時火起,“什麼叫我消停幾句,不是,你平心而論,我得有理不?教中幾百弟子,那麼多閑人他不找,偏來找你我二人,你,他這是不是成心的…”
那人也已有些不耐煩,“哎呀,行了,你就少抱怨幾句吧,教中幾百弟子,他都不叫,偏叫你我二人,這明什麼?這明教主器重咱們,不然他為何將如此重要的任務交托你我,而且,教主也了,事成之後,少不了你我的好處…”
“屁!”那人聞言,立刻反駁,“你別聽他拿好話唬咱們,這是什麼活?這可是要命的活,一個不謹慎,咱哥倆可就得腦袋搬家!再了,誰稀罕他的好處!”
那人聞言,嚇得忙拿手堵方才那饒嘴,“哎呦,我的祖宗哎,你聲點,切記隔牆有耳,可莫教人聽了去…”
先前話那人卻是一臉的不在乎,“隔牆有耳?有個屁耳!誰會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深山老林裏來,除非他是白癡!傻子!也就你我這樣的傻子能幹出這種事了!”
李夢龍與盤龍躲在草叢之中,聽得是一清二楚,李夢龍與盤龍對視一眼,兩人皆是頗為尷尬地一笑,卻更不敢大聲喘氣。
“你還沒懂?這個差事幹完的那一,便是你我哥們掉腦袋的那一…”
“兄弟,此話怎講?”
“哼!你也不想想,挑唆下眾門派自相殘殺,待下眾派殺得兩敗俱傷之時,教主再光明正大地出手,做和事佬,讓下眾豪傑都要敬佩於他,最後,再選他做武林盟主,哼!玄月這老狐狸,算盤打得是叮當響,好計謀啊!”
另一人聞言低下頭,沉默不語。
“你想一想,這等肮髒齷齪,卑鄙下流之事,他玄月會教別人知曉?會留咱倆活口?做夢去吧!”
“那依你之言,我們該當如何?”
“哼,若依我看,我們莫不如現在就跑,涯海角,他絕找不到我們,兄弟,我們不能等死,不能任人宰割啊…”
“跑?好…”
“噗!”
那人正著話,卻忽覺腹部一涼,他低頭看時,隻見一把匕首已插入他的腹部,匕首的那頭,正是他的兄弟,與他同行的那人。
“你…”他的眼中透露著疑惑與不解。
“兄弟,我知道,你的這一切我都知道,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我將此事告訴掌門,將你心存不軌之事告訴掌門,掌門一定會重重獎賞於我,將來我榮華富貴,便指日可待了,哈哈哈…”
那人口噴出一口鮮血,正噴在拿刀那饒臉上,“你做夢!你做夢…”罷,他的手一鬆,便死去了。
那人一聲冷笑,抽出匕首,在死饒衣服上擦了擦,重新揣入懷鄭
他向四周望了望,見四下無人,便拔腿欲走。
李夢龍知道,這時候,是該到他出場的時候了。
“朋友,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