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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白羽生不畏權勢還是挺令人敬佩的,可沒想到正好惹到了驅鬼世家丁家,我猜那丁家能和刑部尚書成為知交,很有可能是丁家曾幫助刑部尚書驅過鬼,才使得兩家成為知交。

黑牛問道“可是你不是說這些事很可能是四舅爺做的麼?那丁家當年埋下的惡根和四舅爺又有什麼關係?”

鬼老道搖了搖頭道“這些都隻是猜測,我也隻是說這事是四舅爺做的可能性比較大,沒說一定是他做的,具體情況要等我朋友查到那鬼圖騰的作用才能繼續推斷。”

黑牛想了想,突然說道“你說那四舅爺會不會是丁家的臥底?”

鬼老道問他為什麼這麼說,黑牛解釋說“我記得我小的時候這四舅爺並沒有這麼大能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頭,平時話也不怎麼多,可自從某天之後,四舅爺的話就多了起來,而且還很厲害,村長也很看重他,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時我也沒怎麼在意,不過現在想想確實有些可疑。”

鬼老道疑惑道“從某天之後?從哪一天之後?”

黑牛低頭想了一會,隨後應道“就是從趙忠林的葬禮上那天開始,我記得很清楚,四舅爺平時話不多,可趙忠林葬禮上那天他的悼念詞非常長,而且說得也十分感人,要不是當時不和場合,我們都想上去問問四舅爺怎麼能說得這麼好,從那天開始四舅爺的話就多了起來,村長也十分器重他。”

鬼老道想了想,但有些想不通“雖然這事可能有些古怪,但是那四舅爺應該不可能是丁家的人,就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這都隔了幾個時代了,多大仇也都化解了,他不會是丁家人,但還是有必要查查他的事情。”

鬼老道讓黑牛前方帶路,我們又從村長家來到了四舅爺的家裏,這一整個村子的房子都比較簡陋,也就湊合能住人,不挨凍就是了。

鬼老道在屋子裏來回巡視,這翻翻那看看,也沒看出有什麼問題。

鬼老道摸索了一番,結果從抽屜裏掏出一個相冊,裏麵大部分都是老式的黑白照片,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黑牛也湊了過去,跟著瞅了兩眼,說那照片裏都是村裏人,還有黑牛父親和四舅爺的合影,黑牛說這裏麵很多人都已經去世了,看見他們的照片還是挺懷念的。

“等會!”

翻著翻著黑牛突然叫停,把相冊向回倒翻了一眼,盯著一張照片疑惑道“這小男孩是誰……”

照片中的四舅爺很年輕,旁邊站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黑牛盯著那孩子看了兩眼,卻沒認出來這孩子是誰。

黑牛一拍腦門,猛地想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四舅爺有個孩子,六歲的時候村裏來了外人,把四舅爺的孩子給拐走了,到最後也沒有找到,也就是從那之後四舅爺就不怎麼說話了,村裏人都說四舅爺是受了刺激,直到趙忠林的葬禮上才又變得能說會道。”

鬼老道把那張照片抽出來,然後用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了他的朋友,讓他朋友查一下這孩子現在在哪,如果有近期照片的話也讓他朋友發一張過來。

我問他為什麼要查這些,鬼老道說這孩子也是白村的人,又是四舅爺的兒子,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是暗了下來,為了防止意外我們幾個人分兩個屋子睡,我和鬼老道程天一個屋子,他們三個人一個屋子。

鬼老道把門關了起來,轉頭對程天說道“一天沒怎麼說話,憋壞了吧,這事你怎麼看?”

程天笑道“還知道我一天沒怎麼說話啊。”

“沒辦法,我們要是對著空氣說話,他們肯定會起疑心的,別廢話了,有什麼看法?”

程天輕托著下巴說道“有幾點,首先是那大樹下的鬼圖騰,我覺得那鬼圖騰似乎不像擁有陰邪力量的圖騰。”

鬼老道詢問道“這話怎麼說?”

程天解釋道“那翻新的土上倒上了汽油,雖然沒有點燃,但是汽油有揮發性,汽油揮發也算是啟用圖騰的一種形式,隻是沒有點燃它效果那麼強烈,但圖騰依舊在輕微的發揮作用,當我進入那圖騰中的時候,我感覺十分的舒服,有一種十分安逸的感覺,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感,那圖騰更像是一種安魂的作用,當然這是我的感覺。”

鬼老道點了點頭“這個還不能太早下定論,我的朋友說明天應該就能查出那鬼圖騰的作用,到時候就真相大白了……還有什麼看法?”

程天望了望門外,然後把腦袋穿過大門,望向門外,見四周沒人,便對我們說道“我懷疑那個叫黑牛的人有問題。”

我和鬼老道一驚,不明白程天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