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跪在地上看著朱炔一臉的猶豫,連忙說道:“師傅,你既然答應了我可是不能反悔的”
朱炔意識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是先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畢竟看著壯漢像是一尊巨石像一般跪在自己麵前也是不舒服的。
這次壯漢倒是很聽話的順勢便站了起來,眼睛不住的在朱炔身上掃來掃去,嘴裏嘀咕著:“師傅你身上怎麼如此多的塵土?”說完變神獸去替朱炔拍打。
原來壯漢剛從擂台上下來之後不久,便被齊博爾派人給捆住,關到了軍中的牢車上,並沒有看到朱炔從半空之中跌落下來的場景。
朱炔原本正思慮著拿什麼來搪塞這個傻大個,但是看到他一臉直撲無邪的樣子還是沒能夠忍心拒絕他,心想既然他執意要拜我為師,我便將他想學的武功傳授與他,到時候他也就不會在糾纏著認我做師傅了。想到這裏朱炔話鋒一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哦,我叫濟滕.格爾木,師傅以後便叫我格爾木就行”壯漢連忙停下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朱炔看著現在格爾木一臉溫順的樣子,實在是與他在擂台上那有些猖狂的樣子有些不一樣,心裏暗暗地思忖道:“這小子怎麼地變得如此溫順了?”
朱炔想了一下,說道:“格爾木啊,我雖然沒有收徒的打算,但是我可以將你想學的修為傳授於你,你也不必與我以師徒相稱。我看你我二人年紀相仿,還是以兄弟自居更為妥帖一些”
一直在一旁停著的博康,此時也不由得兒停了下來,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格爾木搶先說道:“師傅,在我的家鄉是很敬重修為高的強者的,在那裏修為的高低便是你的社會地位高低,您能夠傳我修為,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哪敢與您兄弟相稱呢!”
朱炔看著哥們一臉認真的樣子,知道他並非隻是在表麵上說說,便也不想在勉強他了,身邊多了個徒弟凡事總歸有個可以相互照應的人,這也是不錯的。
朱炔先回營帳中換了一身衣服,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便與博康一同去向天蠶軍的營地,想要一睹天蠶軍的風采。格爾木便像是一個跟屁蟲一般。亦步亦趨的跟在朱炔的後麵,仿佛是怕朱炔會拋下自己跑掉。
還未到天蠶軍的軍營之內,朱炔便遠遠地望見了守衛在軍營門口的四名身著藍色特殊鎧甲的衛兵,原來天蠶軍的軍營是完全獨立於其他軍營之外的。
見到博康走了過來,四位天蠶軍兵士齊齊的跪下恭敬的喊道:“見過九殿下!”
“九殿下?”跟在朱炔身後的格爾木驚訝的看著博康,失聲問道。
博康轉身看了一眼格爾木笑了笑,對著四名衛兵說道:“以後我便是你們的統領了,就不要再喊我九殿下了”
“是,統領大人”四人齊齊的答道。
博看滿意的點了點頭,徑直的向著營內走了過去。格爾木卻是跟在身後兀自吃驚,“堂堂九殿下怎麼會在這裏呢?”心裏想著便不由得在後麵不住的上下打量著。
天蠶軍軍營中的兵士盡數穿著那日朱炔在擂台下麵看到的那種特質的藍色鎧甲,這些看家並不像是尋常兵士的鎧甲一般厚重,卻是很貼合身體的穿在身上,就如同量體而作的一般。
天蠶軍的軍營之中設有一個獨立的校練場,專門供天蠶軍軍士每日在此操練。朱炔跟著博康來到校練場上,看到地上坑坑窪窪的全是新成的土坑,土坑的大小與一隻腳掌腳掌差不多大。
校練場的一側擺放著位數眾多、大小不一的石塊,但是即便是最小的石塊也有近百公斤重的樣子,每塊石頭的上麵都有專門鑿製的把手,像是專供人操練時使用一般。
看著校練場邊上五花八門的兵器,朱炔不由得感到眼花繚亂,隨手上去抽出了一樣掂在手中,感覺要比普通的兵器重上許多的樣子,不由得自言自語的說道:“竟然如此之重”。
看著朱炔一臉驚訝的樣子,博康解釋道:“天蠶軍的兵器鎧甲之類的東西全部都是量身定做的,即便是每個兵士之間也是不盡相同的,像是這些兵器全是根據他們個人的喜好專門打製。因為天蠶軍中所有的兵士修為都在勢境之上,因而所使用的兵器自然比起普通兵士的來要重上許多。”
“哦……”朱炔點了點頭,將兵器重新放回了兵器架上,繼續向前走去。
在校練場的另一側,數百名天蠶軍軍士正在操練,陣陣吼聲猶如滾雷一般傳來過來。博康向著對麵望了一眼說道:“走,朱公子我帶你去見識一下天蠶軍是如何操練的”說完便帶著朱炔快步向著校練場的另一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