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炔看著他的手臂已經無力的垂到了地上,眼睛驚恐而又空洞地望著自己,不由得得意的笑了笑,起身望向另一個人。
看到朱炔這般殘忍的將李姓之人殺掉,另一個人不由得嚇得魂飛魄散,忙強忍著傷勢,極力地向門口的地方跑去,想要引起院中其他的人的注意。
他剛拉開門,剛要張嘴便感到背上挨了一記重重的拳頭,緊接著自己也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待他也幽幽的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往自己心口的地方望了一眼,緊接著便緊緊地用雙手護在了前麵,生怕朱炔也會像對付那個李姓之人一樣對付自己。
朱炔見他也醒了過來,用滿是鮮血的用手掂著先前去客棧刺殺慕容博那幾個人身上拿來的匕首,一臉玩味的打量著他。
“朱公子饒命,我並沒有參與去朱府的屠戮”那人見勢不妙忙為自己開脫道。
朱炔知道他是想求自己放他一條生路,便慢悠悠的說道:“讓我饒了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回答我幾個問題,若是說不上來,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是、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人連忙點頭應聲道。
“嗯”朱炔點了點頭問道:“‘千麵人’劉三才現在在府中嗎?”
“沒、沒在”那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嗯?在皇宮?”朱炔語氣中滿是疑惑的問道。
現在已經是生死關頭了,他也顧不上什麼其他的了,連忙如實的說道:“劉府公前幾日剛剛受命去了交州,現在並不在城內”
“哦……”這一下倒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難怪這幾日都沒有在寧天府中見到他”朱炔在心裏暗自思忖到。
驀地朱炔想起了最重要的問題,連忙問道:“那他從朱府中帶著的那個女人呢”
“好像跟這府公一起去了交州”那人略有些遲疑的答道。
聽到他稱劉三才一口一個府公,顯然對他恭敬有加,朱炔心中殺意漸起,不耐煩的問道:到底是去沒去?“
“去、去了“那人見勢不妙忙說道。
“那你可知是去了交州哪裏?”朱炔緊接著問道。
“這個、這個……這個小人當真是不知道”那人麵露難色,遲疑的說道。
朱炔自然心裏也清楚他自然不夠格知道一個府公的行程,但是既然殺心既起,自然需要找個理由,便接著問道:“你們所到一處,一般最先去哪?”
“州、州府”那人有些遲疑的答道。
“還有呢”朱炔故意為難的問道。
那人看了一眼朱炔,像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連忙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嘴裏說著:“朱公子饒命啊”
看著他一副可憐的樣子,朱炔不禁又微微動了一下惻隱之心,問道:“那誰會知道他去了哪裏?”
那人慢慢的跪著爬到了朱炔的腳下,像隻哈巴狗一樣的討好似的說道:“府丞那裏應該會有吧”
“那府丞在那裏呢?”朱炔自然地隨口接到。
“府丞就在這裏”那人猛喝一聲,手中握著一柄匕首徑直向朱炔刺了過去。
朱炔一驚,沒有料到他會想殺自己,微微一側身右手中的匕首緊接著便向他的喉嚨處劃去。
自從朱炔闖進屋子中的時候起,體內的六股真元便時時的在氣海中激蕩,並沒有絲毫的放鬆,護體真元也在無形中將周身防護了起來。
朱炔雖是側過了身子,但還是沒有避過這一擊,不過府丞的修為著實太低,僅僅是勉強刺破的朱炔的護體真元,連朱炔的護體肌肉都沒有傷到,手便一鬆,身體無力的向後仰去。
朱炔右手中的匕首劃破的他的喉嚨,匕首上先前被淬以了劇毒,見血封喉立刻便死。
朱炔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知道這裏已經不是久待之地,施展開禦空之術便急速向客棧中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