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的已經過了數月,祁山上的城池已經建成,在原來山寨的基礎上又擴出去數倍,城內的人口也達到了十餘萬之眾,護衛的兵力兩萬有餘。
祁山周圍千畝田地都屬於祁山城,連雍州城內的官兵也不敢在這裏涉足。有了祁山城的庇護,城內的人民漸漸過上了安定的生活。原本朱炔也以為寧帝會再次派兵前來圍剿,可是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卻沒有一點的動靜。
日子就這樣漸漸地趨向於平淡,朱炔在指點眾護衛修為之餘,便細細的參悟洞速之境的心訣。在上次與吳暉鏖戰一番之後,朱炔便隱約感覺到自己已經漸漸地開始一隻腳踏入了洞速之境,但是心訣參悟上卻還是沒有一絲進展。
朱炔像往常一樣,指點完了眾護衛的武藝,便準備到山洞中細細參悟心訣。忽然一隻白鴿飛到了祁山城的上方,不住的盤旋著,像是在尋找什麼人。
朱炔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朱家的信鴿,隻不過來到了祁山之後便沒有再見到過。“這隻信鴿應該是來傳信給爹的”朱炔向著便向朱崇貴屋子走去。
“爹,信鴿……”剛剛走進朱崇貴的院中,朱炔便喊道。
“嗯?”朱崇貴打開門匆匆的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些許驚訝。因為他知道自從朱府被屠戮了之後,朱府在各處的勢力或被剪除或像朱勇一樣尋了處地方隱藏了起來。因而原本用於傳遞信息的信鴿也就沒有用處了,距離朱府被屠戮已經將近半年了,他沒想到竟然還有信鴿能夠找得到自己。
朱崇貴雖然心裏很是驚訝,但還是快步跟著朱炔走了出去,來到了空地上,朱崇貴一眼便認出來了這正是那隻當初他放出去通知朱顏的信鴿。
朱崇貴正納悶著,那隻信鴿看到了朱崇貴便如獵鷹捕食一般俯衝了下來,徑直落到了他的肩膀,“咯咯咯……”的歡快的叫著,像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般。鴿子身上的毛已經變得有些灰不溜秋的,看樣子是飛了很長的路才找到了這裏。
朱崇貴小心翼翼的把它從肩膀上取了下來,將腿上縛著的錦書拿了下來,輕輕地展開。
錦書上寫的是:諸葛玨率‘寧天府’一眾高手控製漕幫、眾兄弟詐降、暫無危險。落款是:棣兒
“棣兒……”當朱崇貴看到落款時,朱崇貴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大哥?”朱炔看了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大哥不是已經死了嗎?他接著問道。
朱崇貴定了定神說道:“那日我趕去漕幫救你大哥的時候,俘虜了幾名‘寧天府’中的人,從他們口中我得知你大哥被‘寧天府’一眾高手圍攻,已經死在了去中京的路上。”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是這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在大哥遇難之前,諸葛玨早就帶領‘寧天府’中的一眾高手襲擊了漕幫?”朱炔不由的問道。
“這個不太可能”朱崇貴聽了之後不僅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漕幫之中也不乏修為極高著,就算是諸葛玨偷襲也斷不至於詐降,除非諸葛玨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朱炔點了點頭,也陷入了一片沉思。
“你先找些吃的給它喂上,讓你給它洗一洗毛發”朱崇貴打斷了朱炔的沉思,把信鴿交給了他。
朱炔接過信鴿,轉身便要離開,朱崇貴叫住了他補充道:“晚上你、秀吉和勇兒到我的房間中來一下“
“嗯,爹,知道了“朱炔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