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1 / 3)

小石頭兩個小家夥趕忙搖了搖頭頭,乖乖的答道:“媽媽,我不敢了。”

說完,兩個小家夥緊緊摟著爸爸的脖子,就怕媽媽真的修理他們。

“精怪。”劉佳看著小家夥精明的樣子,好笑的說道。

見孩子教育好了,劉佳忙將丈夫幾人趕到一邊,直接忙將做飯的活接了過來,不一會就整治了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喊丈夫幫忙端了出去,而劉佳自己就拉著幾個小家夥回了屋子,等周興國將飯菜擺好,周興國又忙從屋子裏,拿了一瓶白酒,劉佳沒好氣的瞪了丈夫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可真忘不了這個。”

周興國忙衝著媳婦舉起一根手指,討好的笑道:“就一瓶,就喝這一瓶。”

公公和李哥都在,見丈夫這個樣子,劉佳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點了點頭。

周興國見狀,忙給父親和李哥都倒了一杯,搶先碰了一杯,劉佳見狀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就轉身給幾個小家夥桌子上各自放上,她早先承諾的雞蛋羹,小家夥們見了立馬歡呼一聲,一個個的吃的香甜。

至於另一邊喝酒的三人,劉佳壓根就沒去看,你想三個大男人坐在一起喝酒,會發生什麼完全可以想象,這喝起酒來一時半會的,哪能散了場,所以劉佳早有準備,這一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果然不過一刻鍾後,就見周興國悄咪咪的回屋裏又拿了一瓶,見劉佳看去,隻是不停的笑,劉佳索性不管了。

吃完飯後,就將幾個小家夥趕到屋子裏睡覺了,又先讓喊過丈夫去將裴叔安置好了,別讓老人家給委屈了,而劉佳直接回屋子裏睡覺了,大約估摸了一下時間,準備一個半小時候之後再起來看看。

第二日一大早,等李剛醒過來的時候,見待得不是自個的家,腦袋還有些迷糊,好在見自家媳婦就在身邊,忙揉了揉額頭,問道:“香芹,這是哪啊,咱們怎麼在這。”

聽到這話,裴香芹當下沒好氣的回道:“你喝糊塗了,這裏當然是周家了,還能是哪,還說呢,我讓你不要喝那麼多,偏偏一點都不聽我的,怎麼樣,現在知道難受了吧,給先喝口醋解解酒吧,真是的,以後你可不能這樣了,要知道身體可是自個的,酗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李剛忙連連點頭,其實他平常頂多小酌幾杯,實在是知道媳婦懷孕太高興了,再加上和興國兩人玩的高興,這才一下子過頭了,要說喝酒,他平日裏還是很克製的。

見媳婦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李剛忙舉手保證道:“媳婦,我保證,這次是我太高興了,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裴香芹這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嗔怪的道:“瞧你那傻樣,快起來洗臉了,水都給你打好了,一會還要上班去呢。”

李剛趕忙連連應是,挪著身子坐在了輪椅上,聞了聞身上的味道,頓時一股淡淡的酸臭味襲來,頓時明白,這昨晚應該是吐了,自家媳婦給收拾了,雖然味道很淡,但是李剛還是覺得難受,又見床上連個床單都沒有,就明白,他恐怕是吐到床單上了,當下臉上就出現了愧色,又見床腳,堆了的床單,媳婦正準備拿去洗,李剛忙搶了過來道:“媳婦,你歇著,一會我洗就行了。”

裴香芹聞言,瞟了丈夫一眼,就將床單搶了過來,好笑的道:“哪裏用的著你,再說了有幾個男人幹這活,你要是沒事,起來就上班去吧;哦,對了,水給你熱好了,一會你洗個澡吧,小佳將興國的衣服給拿了一套,你先湊活著穿,等咱回家再換啊。”

正說著,就見,有人敲門的聲音,裴香芹忙上前將門打開,就見劉佳端著臉盆站在門外,當下一驚,忙叫道:“妹子,咋是你端過來的,你這身子萬一磕了碰了可怎麼好,和我說一會,我去端就好了。”

劉佳聞言,好笑道:“嫂子怎麼說這話,你和我還不是一樣。”說著,劉佳還挺了挺肚子,充分表明這一樣在什麼地方。

裴香芹微微一笑,趕忙將盆子接了過來,笑了笑道:“那行,今天謝謝妹子了,你李哥也起來了,要不要進來坐坐。”

劉佳忙搖了搖頭,看這架勢即使起來了屋子裏也還沒收拾好的,她一個女人倒是不好進去了,忙又和裴香芹說了幾句話,就起身離開了。

裴香芹這才趕忙進了屋子,給丈夫收拾了一番。

劉佳這邊,回到屋子,果然見她喊起的丈夫,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不變,隻見周興國的身子是坐著的,但是腦袋卻趴在床邊的桌子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劉佳輕出了口氣,向前兩步,一把捏住丈夫的耳朵,用力一扭道:“怎麼現在難受了,早幹嘛去了。”

周興國忙“哎”“哎”了兩聲。雙手輕捂著耳朵,連連求饒道:“媳婦,你快放手,疼,疼。”

劉佳這才將手一鬆,沒好氣的道:“現在知道疼了,早幹嘛了,還說什麼隻喝一瓶,說到底喝了幾瓶。”

周興國揉了揉耳朵,輕“嘶”一聲,扯著嘴角道:“媳婦,你這手和誰學的,以後可別這樣,越發往潑婦上走了。”剛說完才想起剛剛自己說了什麼,忙連連討饒。

劉佳聞言,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沒好氣的道:“這事還用學嗎,都是天生的,哎呀,時間都不早了,不和你多說了,快起來吧,我剛剛給李哥他們送水,估摸著他們可是快起來了,你也快點啊,我先出去給你們熱飯了。”說著,劉佳忙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忙回頭道:“哦,對了,昨天爸也喝的不少,一會,過去爸媽那邊看看,爸醒了沒有,我去給你們做飯去。”

見丈夫應了聲,劉佳便笑著離開了。這邊,周興國揉揉發疼的額角,略醒了醒神,便忙站了起來,略微梳洗了一下,就準備去父親那屋看看,畢竟不管怎麼說,父親總歸是上了年紀,陪他們兩個這麼喝,也不知道如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