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危險地眯起了眸,似笑非笑,他總算聽懂她的意思。
兩步上前,長指不輕不重地攫住她綿軟細嫩的下巴,“說了這麼多,意思是……不要跟我過了,嗯?”
沁寶現在連被他捏著下巴都覺得屈辱,登時便伸起兩隻小手試圖撥開他鉗製自己下巴的大手。
他雖然沒有很用力,可她卻還是掰不開他的手指。
女孩胸口裏堵了一團氣,氣鼓鼓地衝他吼,“對,就是不要跟你過了,我要跟你離婚!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從今天就開始分居!就算你不肯簽字,按照A國婚姻法,分居兩年以上視為自動解除婚姻關係,我再也不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了,你就是個暴力狂!控製狂!你鬆開我,薄悅生!”
……
男人原是忍她的,無論她說什麼他都得忍。
可這番話終究還是深深地激怒他,他抬腳,“砰”的一聲踹飛了沁寶剛剛收拾好的小箱子。
沁寶被這聲巨響嚇得顫了一下,眼圈似乎是紅了,卻沒有眼淚流下來。
她狠狠抓了下他的手,逃脫他的桎梏便俯身去扶起摔倒的箱子,那副委屈可憐的小模樣好像心疼她的小箱子被摔疼了一般。
……
沁寶白嫩的小手緊緊攥著箱子,卻被他大力生硬地一根根手指撥開,下一瞬便打橫將她抱起,大步流星走回床邊,將人丟上柔軟的大床。
沁寶剛坐起身便被他伸手推了下肩膀,惡狠狠地低聲威脅,“安分點睡覺,我當你今晚說胡話,離婚的念頭你再敢動一次試試,我會讓你長長記性。”
薄先生陰狠的威脅已經嚇不到沁寶。
或者說,便是嚇到了,她卻已經打定主要非走不可。
她掙紮著試圖下床,卻又一次次被他擰住腕子壓回床上。
反反複複數次後,薄先生耐心盡失,捏著她嬌嫩的兩腮陰沉著嗓子恐嚇道,“蘇沁寶,給我睡覺,閉上眼睛,睡覺!離婚?你敢跟我鬧離婚,我會打斷你的腿將你關在家裏,不害怕的話大可以試試,試試你老公的耐心究竟還剩下多少。”
沁寶紅著眼睛掙紮捶打,嬌嗔綿軟的嗓音含著哭腔,“那你幹脆殺了我來得痛快!我不要,我不要永遠跟你這個變.態的老男人在一起,我再也不要讓你碰我了,你把我當女支女,當玩具,你從來沒有愛過我,都是騙我的,你就是欺負我傻,覺得我好騙,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騙我,而我就傻乎乎地任你玩弄……放開我!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離開你!”
薄悅生俯身輕咬她紅潤欲滴的唇瓣,氣到極點後反而笑得邪肆,“小乖,你放心,我舍不得殺你,我會拿根鐵鏈拴在你身上,白天好吃好喝地供著你,隻要你晚上脫光了讓我C——”
“混蛋!你去死!”
沁寶小手捂著臉,另一隻小拳頭拚命捶他的臉,不讓他的唇再觸碰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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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此時此刻笑得真的像個變.態似的。
他是被小妻子一點一點逼瘋逼炸了。
此時此刻他腦海中的畫麵,真真是恨不得拿鐵鏈將她拴住,每天夜裏讓她沒有任何反抗餘地地被迫承受自己——
原就該是這樣的。
他就是腦子抽了才會那麼疼她寵她,大腦進了水泥才會把麵前這個軟弱嬌氣的小東西慣得脾氣甚至大過他,直至現在甚至敢對著他大發脾氣,甚至膽敢哭著鬧著要同他離婚?!
沁寶兩隻小手都抵在他胸口推拒捶打,“你放開我,薄悅生,我恨透你了,我永遠都不會傻乎乎地喜歡你了,在我心裏你就是強女幹犯,我不僅要和你離婚,還要上軍事法庭指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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