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能是蔣靖深和程鐸那些人能夠將她乖乖帶出國去。
薄悅生不確定她見到了誰,但沁寶不坦白並且完全隱藏的態度令他心生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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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還是想等沁寶對他坦白的。
哪怕她發脾氣質問他什麼,哪怕她是懷疑他是殺人凶手都好。
這都好過她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
鬼知道她和蔣靖深約定了什麼。
沁寶總是像將他當做某種凶殘的野獸一般提防著,哪怕他從未做過半點傷害她的舉動。
……
沁寶不曾夢到傅深深了,睡眠質量好了一點,而且她為了睡個好覺已經暫時戒掉熬夜的壞習慣,基本上每晚11點前就入睡。
這一晚的淩晨一兩點。
沁寶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她醒了。
因為睡得深,她睜開眼的瞬間眼睛是澄澈的,沒有混沌困倦的感覺。
穿著睡袍的男人冷著麵孔問她,“蔣靖深帶你去見誰了?”
沁寶前陣子總是半夜驚醒,她習慣了自己總是做噩夢。
習慣性地當做這是自己又做噩夢了。
她沒有出聲,隻是瞪大眼睛看著夢境中板著臉的薄悅生。
很好奇這場噩夢的劇情會怎麼繼續發展下去。
薄悅生卻伸手捏她下巴,“不肯告訴我?”
他質問人的口吻壓迫性實在是很大,沁寶下意識地都想開口了。
雖然她還沒反應過來薄悅生在問什麼。
她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是在做夢啊,她不用回答的,這隻是個夢而已。
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萌萌的樣子盯著他。
薄悅生睡前喝了點酒,雖然不至於喝醉,卻有點被酒精刺激了神經。
聞得見自己身上的酒味,簡直想趁著酒勁逞凶作惡。
……
沁寶感覺他很大力地揉自己的腰,她皮膚有點疼,瞪著眼睛看他,眼圈都有點泛紅了。
可是她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薄悅生憋著一股氣,他想動手抽她。
沁寶卻以為自己在做噩夢,不知道夢裏的薄叔叔在氣什麼。
“蘇沁寶,我再問一遍,蔣靖深帶你去了哪裏,見了什麼人,你聽說了什麼事?”
沁寶被他逼問得壓力山大,大腦精神都開始疲憊了,這個噩夢雖然遠遠不比見到女鬼那麼恐怖……
可是也很折磨人很心累啊。
她煩躁地伸手推了他一把,恨不得快點結束夢境。
她想繼續睡覺了……
男人沒有等到她的回答,狠狠地沉了臉。
沁寶被他忽然沉下臉的樣子瘮到,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子,卻還是瞪著眼睛沒有出聲。
薄悅生劈手掀開被子——
天氣已經很涼了,沁寶隻穿著薄薄的睡裙,冷得渾身都冒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
她帶著哭腔嗚咽了一句,“冷……你幹嘛呀!”
男人壓抑著心裏的暴躁,壓抑著想要伸手撕碎她睡裙的衝動。
他伸手……
沁寶不由得毛骨悚然。
為什麼這個夢境這麼真實呢。
她有點無法思考,她環顧四周一圈。
因為她睡眠不好,弄得薄悅生睡眠質量也變得比較差。
前不久主臥裏的窗簾換了完全遮光的那一種,晚上非常密閉,一點月光都透不進來,所以漆黑一片……
沁寶什麼都看不見。
她看不清薄悅生的表情,隻是能隱約看見他沉著臉。
她咬著唇瓣,弱弱開口,“叔叔,你怎麼了……”
薄悅生忽然伸手碰她的腿。
沁寶有點慌了,“別,腿,腿疼,你壓著我了,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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