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薄悅生知道她不相信,所以又重複了一遍,“我隻這麼對你,沒對別人這樣過,懂了麼,小蠢貨。”
沁寶忽然紅了臉,“什麼……什麼意思?傅深深……傅深深也沒有麼?”
沁寶聽他的友人打趣他曾經禁欲苦行,大約是說他從前沒什麼穩定的女朋友的意思。
可是男人都有很強烈的需要不是麼……
更何況,傅深深是他從前的未婚妻,如果說他們沒有做過這種親密的事情,沁寶怎麼可能相信。
男人輕笑,“沒有。”
“這……這怎麼可能?”
薄悅生捉住她的小手覆蓋住自己,“怎麼不可能,我說了,隻有你能勾起我的穀欠望,沁寶,你是我的小妖精……”
沁寶的大腦瞬間混亂了。
薄悅生的意思難道是……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而他在與她結婚之前……竟然是……chu男麼?
見身下的小妻子仍是瞪著眼睛發呆,他無可奈何,掐了掐她的臉蛋,“小蠢貨,你怎麼這麼蠢,還聽不懂?我沒碰過傅深深,這句話總能聽懂了吧。”
沁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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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寶對陷入成人世界裏可怕的自己已經不忍直視。
她就當是一場噩夢……
乖乖地照辦了……
……
薄悅生今晚是真把她收拾個透,裏裏外外都弄得她服服帖帖。
……
沁寶是昏睡過去的。
夢裏的她一直在想,薄叔叔說的是真話麼。
他和傅深深……甚至都沒有發生過關係?
他不會騙她吧。
或許當年他還太年輕了,所以沒有做?
抑或是……傅深深不願意?
無論如何,沁寶心裏都是近乎狂喜的。
她從未想過自己能夠擁有完整的薄悅生。
畢竟她和他相差這麼多歲,錯過了這麼多年……
……
她睡得迷迷糊糊。
薄先生替她清洗過,還熱敷了。
沁寶半夢半醒間感覺他在替她上藥。
冰冰涼涼地很舒服……
否則她明天估計會疼死了。
最最可惡的是,他竟然還——————————————
薄悅生給她套好小褲褲和睡裙時,沁寶翻身的姿勢令她知道她是醒著的。
大手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口吻陰鷙地威脅著,“日後再讓我聽見你說那些蠢話,我就會像今晚這樣弄你,記住了麼?”
沁寶死死閉著眼裝睡。
薄悅生隻差被她氣死了。
他也不揍她,隻是輕描淡寫不緊不慢地道,“回答我的話,不準裝睡,否則我當你還不夠,我再X你一頓。”
沁寶幾乎是顫抖著睜眼的,“記,記住了……老公大人。”
男人瞪視她。
她頓時軟下來綿綿的嗓子出聲,“嗚嗚,困得不行了,而且疼呢,太疼了,讓我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老公可憐可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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