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支女尚且有權利選擇顧客。
可這個原本是薄悅生未婚妻的女人……
她不配,她連選擇的資格都沒有。
為了奪回那個很可能已經完全忘了她的男人。
她不得不勉強自己承歡於半點沒有感情的男人身下。
她連女表子都不如。
……
蔣靖深知道傅深深這一生已經注定毀得一塌糊塗。
她不過是一個陷入偏執的蠢女人。
她以為她不過是同他做一樁交易。
一樁互相得利的交易。
可他心裏很清楚。
隻有他才是勝券在握的那一個。
傅深深這輩子都不可能挽回薄悅生的心。
哪怕沁寶離開薄悅生。
薄悅生也不可能再喜歡一個死了十年的舊人。
傅深深對蔣靖深而言連床.伴都配不上。
她不過就是一個傀儡。
一個被他把玩於掌心肆意發泄的傀儡。
————————————————————
沁寶昨晚睡得很早。
睡到上午九點身體早就已經睡飽了。
反而口幹舌燥,隻是還沒有徹底清醒。
薄先生知道她睡夠了,肚子估計都已經餓了,就想著將她叫醒。
可沁寶還在迷迷糊糊勉強睡著,他有點不忍心。
清晨男人的手指有點微微泛涼,他摸了摸愛妻睡得熱乎乎的小臉。
他動作很溫柔,生怕碰疼了她過於嬌嫩的皮膚。
沁寶卻感覺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撓了撓自己的皮膚,那蚊子還是沒有散去。
睡夢中的小姑娘煩躁起來,揮起軟綿綿的手掌試圖趕跑蚊子。
啪的一下抽中了他溫柔無比的英俊側臉。
這麼一下,沁寶小手都疼了。
而且手心被他的胡渣紮到,瞬間就行了。
男人的麵孔近在咫尺,距離這樣近,她迷迷糊糊便被嚇了一跳。
咬著唇不解地眯眸看他,“唔……你在做什麼呀,叔叔?”
薄悅生曲起手指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睡夠了沒有,你是豬麼,太陽都曬到你屁股了,明明睡夠了還死活不肯睜眼,豬要是會說話都比你像個人!”
沁寶還沒完全清醒呢,小軟手揉了揉眼前,有點不明白他怎麼一大早的口氣這麼凶。
她不高興地抱怨,“你怎麼說話這麼不好聽啊,我不要喜歡你了,哼╭(╯╰)╮!”
薄悅生哭笑不得,氣急敗壞地捉住她的小粉拳頭,放在唇邊咬了一口。
他咬得很輕很輕,沁寶卻瞪大眼睛喊叫,“你幹嘛呀,手疼,寶寶手手疼!嗚嗚嗚嗚……壞人!“
薄先生不敢再咬她,麵色有點陰沉,不悅地沉聲道,“你手疼?我還沒說我臉疼呢。”
沁寶一愣,他距離很近很近。
她稍微定睛細看,便發現他臉色白皙的皮膚竟然印著幾條淡淡的紅痕。
呃……難道她打人了?
沒有吧……
剛剛……
剛剛她似乎做夢,在夢裏,打蚊子來著……
終於睡醒的小姑娘好像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啥事。
她有點心虛地訕笑,討好地勾住他脖子撒嬌,“叔叔不壞,叔叔最好啦,叔叔我愛你……”
她的撒嬌和討好實在是太假。
薄先生笑不出來,也不配合她。
沁寶伸著小手摸了摸他的臉,愈發地心虛。
難怪她手心生生的疼……
還以為是打蚊子給打的呢……
沁寶小姑娘一向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
才不管他氣不氣,也不管他肯不肯配合。
圈緊他脖子甜膩膩地撒嬌,“沁寶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咯……”
薄先生大手猛得托起她小臀,“我是舉高高了,就怕你受不住哭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