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輕聲說,眼睛盯著床單。
“欣然!欣然!快進來!他精神不正常了!”老畢衝到門邊打開門對著外麵大喊,而守在門外的三個人瞬間飛了進來,格格甚至還牽著豆豆!你們是打算如果拉不開正在打架的我倆就準備放狗嗎?
“喊你妹啊!”我一臉的黑線,“小爺想自己呆一會兒不行啊!”喊到這我開始在周圍尋找能夠讓老畢見血的武器。
“看來還是正常的,”老畢長出了一口氣,恐怕在心裏對自己說這一關終於過去了,沒破相沒見血老子的命真是太好了。
看著他如釋重負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心辦壞事大概指的就是現在的他吧。
見我沒事,大家都很高興,當然我覺得更多的是因為自己和老畢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大打出手擾亂團結,這樣一來我們的這個小團體還是堅不可摧的。
老畢看了眼J大,然後對方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紙,遞給我。話說今天是什麼日子?每個人都有紙條給我嗎?如果不是情書的話還是算了吧……
滿是疑惑的我再次接過這張紙條,和上一張不同,這張紙明顯要髒的多,而且還很皺,有幾處地方還被撕開過。一看就能猜到是從某個地方撿到的,不過和這些相比,上麵的內容更讓我震驚,隻見上麵用潦草的圓珠筆寫著:如果你能看到這張紙,那麼請救救我們。我們在×××××。接著後麵寫著日期,是五天前。
後麵的地址很籠統,不過我在心裏默默的回憶了一下,發現那裏好像是距離我們這大概二十公裏地方,如果我沒記錯,是山區。
“這是從哪兒弄來的?”我問其他幾個人,這個東西實在太讓人振奮了,因為它的出線說明這附近除了我們還有別的幸存者——如果他們現在還活著的話。
“老畢在河裏撿到了一個瓶子,裏麵裝著這張紙。”答案由J大公布。
漂流瓶?我的神經有些短路,倒不是因為瓶子,而是為什麼老畢會去河邊?平時神經超大線條的他又為什麼會發現這個瓶子?簡直太不科學了!
“我們本來打算去紙條上寫的地方搜尋一年,可是我和老畢任何一個人去都不安全,而兩個人都去又沒人在家保護欣然和格格。”J大接著說。
“瓶子是哪天被發現的?”我問。
“昨天。”老畢說,然後又加了一句,“就是送舞雪走的那天。”
舞雪是昨天走的,自己是今天醒的,我們倆隻差一天就能見到彼此了。等等,老畢去河邊該不會是拋屍滅跡吧?難道舞雪她……
我輕輕搖頭把這個可笑的想法甩掉,別說殺人,你就是讓老畢殺隻雞他都不敢。
既然有了幸存者的消息,那麼不管怎麼樣都要去看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吧。”我對他們說,“時間不等人,我們早到一分鍾,他們生還的可能性就大一些。”
PS:昨天有些感冒,頭昏沉沉的,沒及時更新,這裏向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