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按理說我們不應該認識的,但是我們是同學,那麼大的基地,是同學也不知道對方在,但事情就是這麼巧,有一天下班我們就遇到了”,老頭接著說,“基地的業餘生活很無聊的,從那以後我們下班後經常一起聊天,還有那個搞網絡的,我們也是同學,也是偶然遇到的,這概率比流星砸中腦袋都低,但就是發生了”。
原來按照基地的規矩,負責人之間是不能相互聯係的。但是激光項目負責人跟這個網絡管理員是同學,在大學的時候他經常抄激光項目負責人的作業,是因為這管理員是天才,其他人都是庸才,其他人本本分分的做作業考試,混了個工作,做些小設計。這管理員不一樣,是奇才,因為不屑於做作業才抄別人的,在別人做作業的時候,他開始博覽群書。進了項目組,他廣博的知識開始嶄露頭角。最後在總設計師競賽中脫穎而出,承擔了項目總負責人。這總負責人是很難當的,知識要廣博,要跨學科,不能隻知道激光,或者導彈,什麼材料,電力,都要略懂,就這一條,好多人就沒有資格,管理員看了這麼多書,看來是打通了知識的任督二脈,頭腦反倒更靈活了,不是書呆子,有好多天才的設計。並且將所有的武器都聯網了。按理說,奇才應該混的更好,他是奇才所以快把自己混死了。但凡自己有想法的人,在主張自己想法的時候就容易與人樹敵。這個人離經叛道,恃才放曠,行事荒誕不經,討論技術問題的會上,總是讓領導下不來台,而自然科學是有絕對的是非標準的,讓領導下不來台,但是他是正確的。領導嫉妒他的才能,項目組一解散,先讓他下鄉喂豬去了。並且保證,這人以後最高的職務就是喂馬。最終被開除軍籍,連退休金都沒有,搞激光的這兄弟還經常幫助他,退休金還經常資助他。好在這個兄弟的資料是絕密的,科納人不知道。所有阿古人的武器都是聯網的,但是為了安全,關閉了這個網絡。如果科納人要打過來,最好在開啟這個網絡,防禦力量會大增。
文超聽了介紹,很同情這兄弟,不過誰怪你不長腦子,這就是人際關係的重要。不跟人合作,能幹什麼事兒?“您知道怎麼找到這個項目負責人嗎?”,文超問道。
激光項目負責人:“算你找對人了,我知道,這人升職成了養馬的,再養馬的職務上退休後,回到了首都,在首都的一個環保隊掃大街,晚上露宿街頭。如果你們能幫幫他,我也會感謝你們的。幸好我有他一張照片,就在身上”,大頭遞過一張照片,文超看了看,應該是年輕時候的照片,“按理說網絡能到民企工作呀,為啥他不去試試?”,文超有點兒疑惑。“我們簽了保密協議的,不允許的”,老頭無奈的回答,“當初簽協議的時候就讓我們看待遇多優厚啥的,這個保密協議放在最後,根本沒讓我們看,沒想到這個保密協議要了命了”。搞科研的,腦子就是不夠用。這個激光項目負責人在基地裏住了下來,不回去了。
看來這個搞網絡的還是比較重要的,現在還沒人盯上,國際點就不好說了,我們既然知道了,看看能不能把它弄回來,跟我們合作,對,就是這打算,“老胡,我們還得走一趟,把這個搞網絡的找回來,不然他被科納人民兵找到就麻煩了”,“也對,那就走一趟”,老胡應到。兩個人立刻動身,來到了激光項目負責人所說的地址。
兩個人穿著便裝,往環衛隊溜達,在靠近大門的時候,聽見裏邊一個人正在大聲嗬斥另一個人,“你是怎麼幹活的?這麼不用心?”,“是,是,是,我廢物,您別生氣……”,文超很奇怪,有什麼錯被訓斥的這麼慘,還不還嘴?順著聲音望去,嗯,被嗬斥的人怎麼有點兒麵熟?文超趕緊拿出激光項目負責人給的照片仔細端詳了一下,雖然是年輕時候的照片,自已看就是他,被訓斥的正是這個網絡科學家。還在一個勁的解釋,您怎麼不發狂了了?看來現實已經磨平了他的棱角,估計以前早就把訓斥他的人一頓臭罵了。喂了幾年豬,又喂了幾年馬,已經沒有銳氣了。這得上去解圍呀,軟的不行,咱就來硬的,兩個人跑過去,對著嗬斥人的那個人就開嚷,“你這是幹嘛呢?說兩句得了唄,還沒完了”,嗬斥人的那個一看,“哎呦,還有幫手了,行了,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說完轉身走了。這下老工程師尷尬了,文超和老胡高興了,這回想不跟我們走都不行了。網絡科學家看了文超他們一眼,也沒說什麼,自己一個人轉身要走。“請留步“,文超攔住了網絡科學家。網絡科學家漫步經心的看了他們一眼,沒精打采的說:”你們已經害我沒工作了,還想怎麼樣?”。“你的一個朋友想見你”,說著,拿出了激光科學家的照片。一看這個人,網絡科學家倒是有些興趣,“這個老東西,他見我幹什麼?嘲笑我?”,“您還是自己去問他吧?能跟我們走一趟不?”,文超繼續說。“不走,不走我去那呀?這回徹底自由了,如果真是這個老東西找我,沒準還能有頓飯吃!”。這麼順利?“您用回家那點兒東西不?”,老胡問。“拿什麼?我的全部家當就在那了”,說著朝大門的街對麵一指。還真是露宿街頭,隻是簡單的搭了個棚子。裏麵幾乎什麼沒有。“那出發吧!”,老胡說。三個人來到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