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好巧思啊!”小福貴揉著後腦勺拍馬屁道,剛說完又被大手在後腦上抽了一下。
“又有你的事。”胡師傅很不滿這句馬屁被小福貴搶了去。
“胡師傅接下來看你的了,走我們進去煮酒吧。”說著三人走向了煮酒房。
剛進房間朱滿又被嗆的不行,胡師傅要請朱滿出去等著,一會把酒送出來給少東家看看如何,同時也怕萬一釀不好,也好攙點酒進去最起碼別讓少爺沒了臉麵。朱滿執意不肯,學著胡師傅等人除去了衣物讓小福貴拿出去在外麵等著。這一脫光反而一點也不悶熱了,有點像後世的蒸桑拿可又沒那麼熱。喚過胡師傅將酒料倒入鍋中生火煮酒。這所謂天鍋實際是兩個大鐵鍋組成,共上下兩個部分。下麵的鐵鍋裏裝酒或酒曲坐在火上煮燒,而上麵的鐵鍋倒扣在下麵的鐵鍋上,上麵鍋的底部反邊有一圈槽,這個槽子接著一個管子通向外部,下麵鍋裏的酒料經過蒸煮沸騰其中酒氣升上麵倒扣的鍋子,而倒扣這鍋子外麵罩著一個冷水槽,當酒氣遇到鍋壁的冷卻凝結成水珠流向反邊的槽子,順著槽子流向導管既而成酒。
說話間火起鍋熱水泡翻滾,胡師傅連忙讓胖子將上麵的鍋子扣上,讓二娃子用布將接縫處塞好,罩上水槽開始灌涼水。不多時便拔掉管子上的塞子,隻見細細水柱流進一個大瓷碗裏,接了滿碗後胡師傅按上了塞子拿起了酒碗。此時再看胡師傅的眼神一變表情肅然。“敬酒神”說完喝了一口噴向了鍋子,又喊了一嗓子“敬火神”喝了一口酒噴向了灶膛,猛的灶膛裏的火嘭的一聲爆裂開來,嚇得胖子和二娃子跳開一步心說“酒夠烈的”。胡師傅自然知道酒烈,因為喝在口裏自然知道這是上乘的烈酒,盡管如此還是嚇了一跳,稍微一愣接著又喊道“敬土地”接著斜著碗向地上撒了一點,做完這些又把還有些許的酒放在一張畫像前,這不用說就是祖師杜康了,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後吸了一口涼氣。
“少爺您釀的酒可以的,我老胡這麼多年釀酒頭一次喝道如此好酒,辛辣而不燒腸胃回味中還有甘甜潤嗓生津。好酒~~好酒哇”此話一出胖子和娃子一愣,爭著去酒碗裏用手沾了酒來嚐,看著兩人老胡一皺眉說:“你們二人居然如此對祖師不敬,都去磕三個響頭賠罪去。”
“胡師傅算了~~他們也是好奇而已,為什麼這又堵上了管子不在出酒了”朱滿看著這釀酒的風俗大開眼界,同時又急於想看看到底能出多少酒,要不是看到胖子二人撈酒喝觸犯規矩,正想自己也去嚐一口。
“少爺,這頭口的酒是要敬神和祖師的,再說也沒到火候,剛出來的酒有濁氣要在煮一會才能拔塞的”說完掀起塞在鍋邊的布條看了一眼又塞好,拿了一個壇子接在管子下方,又拔去了管子的塞子,隻見一縷清流順著管子流向了壇子,咕嚕咕嚕的聲音和四溢的酒香充斥房間,其他在忙的人也被香氣吸引了過來圍著壇子聳鼻子。
“恩~好酒哇”“好香”“真不錯”等等讚美之詞此起彼伏,讓朱滿聽著心裏樂開了花。胡師傅拿了小酒盅接了杯酒遞給了朱滿,朱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馬上咳嗽了起來。引起了四周的工人大笑,其中一人更是叫嚷了起來“原來少東家會釀不會喝啊”。朱滿此時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醉的,這口酒喝了後才知道自己釀的酒起碼50度,要是在回鍋提純幾次就是酒精了,“對啊酒精。。。酒精現在可以幹嘛那?”朱滿皺著眉頭想了起來。
胡師傅一看朱滿皺起眉,以為酒出了啥問題。拿起另外一個小杯接了滿滿一杯喝了一口:“恩~~不錯,好喝,過癮啊”說完又接了一小杯。其他人一看也別滲著了拿起小酒杯排隊接著喝了一口,當時滿屋子的“噝”“哇”“啊”的聲音,喝完相互點頭豎起大拇指。當時再看朱滿的眼神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