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說的是，這個時節打雷定然是要天降祥瑞，保我大明江山永世長存啊。”
“嗬嗬嗬……”
朱厚燳笑得很瘮人，也不知道是覺得牟斌這話好笑還是怎樣。
“殿下，咱們還是到裏麵去等副千戶吧。”
朱厚燳坐在大堂上看看下麵站的整整齊齊的百戶轉頭問牟斌：
“牟指揮使，你看看咱們舊廟千戶所比你那錦衣衛衙門怎麼樣啊？”
“很好，就是比錦衣衛衙門也要強上很多。”
牟斌看看外麵的百戶官，回頭對朱厚燳說道：
“殿下真是治軍有方啊，要是沒有殿下哪裏會有舊廟千戶所的今天啊。”
朱厚燳奇怪的看了牟斌一眼，想要說什麼可是卻最終沒有說出來隻是轉過頭看看站在身後的孫長武問道：
“文……副千戶說是去哪裏了嗎？”
“那倒是沒有，千戶大人你走了沒多久副千戶就帶著竇校尉出去了。隻是叫咱們在這裏好好操練，說是回來的時候要給咱們一個驚喜。”
“驚喜？！”
朱厚燳和牟斌都愣了一下，這是去給自己準備禮物了嗎？這不過節不過年的還要什麼驚喜？
“算了算了，咱們也別在這瞎猜了。牟指揮使你不知道吧？現在這後麵的酒坊已經開始出酒了，現在就連京城外麵的商戶鋪子都要來咱們這裏進酒呢。”
“已經開始出酒了？”
牟斌愣了一下:
“怎麼我沒在市麵上看到咱們酒坊釀造的酒水呢？”
自己作為錦衣衛指揮使掌管著天下的情報，尤其是在京城裏麵什麼大事小情的都不可能瞞過自己啊，像是市麵上一下子有了暢銷的酒水這種事情更是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這件事還真沒有人向他報告過。
“哈哈哈……”
朱厚燳得意的笑了，看牟斌依舊是非常迷惑的樣子這才說道：
“你不知道啊？是這樣早先呢文大哥說了要把這酒水好好宣傳一下，但是呢還不能叫大家一下子都買得到。現在你不要看這些人都來咱們這裏進貨，但是真要是想賣的話還是要等到同一天，現在還不是時候。”
牟斌真是無語了，早先的時候就聽說了這舊廟酒坊的酒水是頂好的，甚至還有人給自己送過來一兩半兩的，不管是味道還是其他方麵都是很好的，可就是找不到賣家。
“原來是這樣啊。”
想不到買賣還可以這麼做，這一下子大家都嚐到了但是想要喝道還要等到同一天。
“是的，現在呢雖然是在免費給大家試喝，可是想要買到這酒水還是要等些日子的。文大哥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朱厚燳轉頭看看站在身後的孫長武問道。
“副千戶大人說現在大家還沒饑渴到非喝不可的地步。”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就是這句話。說是要等到大家饑渴得不行了才可以拿出來發賣。”
朱厚燳哈哈大笑看著牟斌：
“不過牟指揮使你今天有福了，誰讓你是咱們舊廟千戶所的上級呢。我今天就帶去你嚐嚐這舊廟酒坊釀造的酒水。”
聽到這話，牟斌的眼睛亮了。作為錦衣衛指揮使的牟斌平時也沒有什麼愛好，唯一就是喜歡喝口小酒，但是這舊廟酒坊的酒水平日裏都是可望不可即的東西，現在有了這樣的好機會怎麼能不叫他高興呢。
兩個人起身就朝著後麵酒坊去，誰知道還沒走到門口一個百戶官就急匆匆的跑進來：
“報，回稟大人，回稟千戶，副千戶大人回來了。”
“是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啊？真不是時候！”
牟斌輕聲嘟囔了一句，旁邊的朱厚燳也是不太高興，但還是說道：
“算了算了，我看咱們就等下次吧。要不然就叫副千戶帶你去看看到時候，先去跟他商量一下正事要緊。”
一眨眼之間自己就失去了一個可以品嚐好久的機會，牟斌別提多鬱悶了。
舊廟千戶所的大門外停著一輛大車，上麵亂七八糟的堆著一些破磚碎瓦。不知道的肯定覺得這是哪家拆房子弄下來的下腳料，車上坐著的兩個人也是灰頭土臉要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兩個人就是文爍和竇鎮遠。
“你們這是怎麼了？到誰家去拆房子了嗎？”
朱厚燳瞪大眼睛看著車上的文爍和竇鎮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