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王嶽王公公?”
文爍想到了自己和王嶽的對話,原來這宮裏頭的人還真是不能小看啊,這些人竟然是都要比自己知道的早。今天要不是朱厚燳來告訴自己,說不定到時候自己還被蒙在鼓裏呢。
“那你想好咱們要怎麼解決這個千戶所的錢糧了嗎?”
文爍看看朱厚燳問道:
“一個千戶所啊,少說也有千把人吧?到時候光是吃飯什麼的就得多大的進項啊,再說我看你這太子也不是什麼有錢的人。”
“這不才是來找你想辦法嗎?剛才來的時候父皇說了,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來找你商量。你這裏一定能找到好辦法的,這不我就來了嘛。”
朱厚燳無所謂的揮揮手說道:
“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來操心好了,我先吃點東西。”
文爍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二丫早就已經把飯菜端來了,自己剛才竟然沒有發覺。見朱厚燳毫不客氣的端起碗來就吃,趕忙說道:
“停停停,這是給我準備的飯菜你怎麼吃起來了?我這道現在還沒吃飯呢。”
“你以為我就吃飯了?要不二丫你再給文大哥弄點來,我從中午到現在真的是什麼東西也沒吃。這晚上剛要吃飯就被父皇叫去了,然後就一直到了你這裏。”
文爍無奈的看看二丫,現在隻好是自己再等等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是建造營房什麼的應該用不了那麼大的地方吧?”
朱厚燳一邊吃一邊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要是按你說的真的是要打算建造營房的話,舊廟那塊地還是有富餘的。”
文爍點點頭說道。
“不過這個校尉也是有不住在營房裏的,不少人都在京城裏麵有了宅子,要是這麼算下來的話這營房還能少不少。”
朱厚燳放心筷子想了想忽然說道:
“既然你要建造酒坊還找沒什麼人的地方,我看就和我的營房建在一起算了,到時候身後有本太子的千戶所在外頭即便是其他人也不敢隨便打你酒坊的主意。”
文爍忽然眼前一亮,對呀!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要是把自己的酒坊和舊廟千戶所建在一起的話……
“你不是說舊廟千戶所要自己籌措糧餉嗎?”
文爍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
“對呀,這不是朝廷這些年的日子都緊巴巴的嗎?這個千戶所的銀錢怕是戶部不會給批,所以為了免卻那麼多麻煩父皇決定這個千戶所要自己籌措糧餉。”
“那我的酒坊就建在千戶所裏,到時候不就是說我的酒坊就變成了千戶所的酒坊?”
文爍看著朱厚燳問道。
“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上次的時候父皇就說你的酒是很不錯的,但是你想想在京成立的酒坊鋪子什麼的真的會同意你的酒比他們的好,價錢還要比他們的低嗎?
要是那樣的話還不知道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即便是我站在酒坊後麵,可也不是那些萬能的什麼事情都能搞定啊。”
朱厚燳一邊說一邊觀察文爍和竇鎮遠的反應,見兩個人沒有表示什麼異議這才繼續說道:
“想想誰會那麼大的膽子擅闖千戶所呢?即便是大學士也不能隨便摻和進這樣的事情啊。”
“但是我那酒坊豈不是就成了千戶所的錢袋子,專門就給你們發放糧餉什麼的?”
竇鎮遠急切站起來問道:
“這樣的話咱們做的酒坊還是不和咱們說話,一旦要是你這個千戶官不客氣了,酒坊不就成了你的了嗎?”
“話不能這麼說,你想想看現在文大哥是千戶所的副千戶不是?即便是成了千戶所的酒坊,那豈不還是文大哥的?隻要是文大哥的那對於你來說豈不是正好?”
朱厚燳撇撇嘴說道:
“再說的明白一點吧,我真不知道要你們的酒坊到底能做什麼?至於酒坊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也不想參與進來。隻不過想想要是文大哥你自己出錢養的人到底是會對朝廷忠誠一些還是對你忠誠一些呢?”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千戶所的事情都是我的?但是千戶還是你的嘛,隻不過我是在替朝廷替你養了這些人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