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以為今天晚上陰天的緣故還是心情的不同,文爍總是覺得周圍哪裏好像是不對勁的樣子。但是看了好幾處地方都沒有發現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最後文爍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朱厚燳:
“我就是覺得好像是哪裏不對勁。”
“你那是神經質,這玉樓差不多整個京城都知道算是半個皇家的產業,即便是那誰真的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到這裏撒野。”
朱厚燳撇撇嘴,早知道文爍把自己叫出來就是為了四處轉轉看看還不如呆在裏麵聽小曲兒呢。
“知道你想在裏麵聽小曲兒,可就是那些東西有什麼好聽的,一點都不帶感,聽的我都想睡覺。”
文爍斜了文爍一眼:
“那你給我個不想睡覺的我聽聽啊,關鍵還不是你這裏沒有嗎?早先的時候還以為你這裏能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呢?但是現在你看看和周圍的那些酒樓什麼的還有什麼不同?”
朱厚燳不滿的說道。
其實開業之後文爍也發現了和自己當初設計的完全就是不搭,很多自己當時想到的東西出現在這裏之後都是感覺不倫不類直接卸掉了,到了最後除了那個戲台在整個京城算是一景之外已經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了。
“這個倒是,可那些新鮮玩意兒你都看到了,在這裏弄上了之後根本就不倫不類嘛!”
文爍爭辯道:
“再說拆掉也是你的主意不是?要我說就還需要大大的改動,這房子建的就不合適,那些東西在這裏根本就體現不出什麼來。”
指了指遠處的花壇,文爍一下子知道了自己為什麼覺得哪裏不對了: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
文爍急忙上前走了幾步站在一個花壇邊上指著對朱厚燳說道:
“終於叫我知道哪裏不對勁了!就是這!”
朱厚燳上前圍著花壇轉了兩圈,不解的問道:
“你說是這個花壇?難道你要把它拆了不成?”
文爍揮揮手不理會發傻的朱厚燳:
“什麼花壇啊!你傻了啊!不是花壇不對勁,是在這裏應該有校尉在值守的,但是現在這裏沒人了!”
“嗨,我當是什麼事兒呢!”
朱厚燳無奈的看了文爍一眼說道:
“早就跟你說了,沒人會真的敢在這裏搞事的。你怎麼還疑神疑鬼的?這是皇家的產業,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這裏……”
朱厚燳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文爍直直的指著自己的身後,好奇的看著文爍問道:
“你怎麼了?我指著我幹嘛?”
可是文爍絲毫不理會朱厚燳的話依舊是死死地在指著朱厚燳,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裏似乎也能塞進去雞蛋。
“你怎麼了?”
朱厚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文爍,上前幾步大概是想要伸手摸摸文爍的頭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趴……趴下!”
終於從文爍大張的嘴裏發出了聲音來,但是叫朱厚燳更加糊塗了,滿是關切的問道:
“你怎麼了這是?好好的叫我趴下……”
忽然朱厚燳想到了什麼,話還沒說完就直接甩開膀子朝著前麵撲倒,隨著他身形的撲倒,身後一隻帶著響箭帶著尖嘯從他的頭頂上飛了過去,然後狠狠的釘在不遠處的柱子上,足足紮進去半寸多深箭尾還在外麵不停的顫抖。
“敵襲——!”
文爍的喊聲在萬籟寂靜的夜裏傳得很遠,幾乎是半條街的人都應該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