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還真沒聽到消息呢。”
這一次文爍終於看到了說話的人,正是那個被叫做劉三哥的人,難道我跟你有仇嗎?
文爍很想上去抽他兩個嘴巴,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拆台。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很正常,來找老夫的人乃是老夫的舊友,也算是有幾十年沒有消息了誰知道竟然為了玉樓的事情現身江湖了,真是叫老夫沒有想到啊。”
廖當家長長的歎口氣,眼神裏滿是迷蒙之色。
“小子文爍想請廖當家明示,不知道這位替咱們玉樓繳納了費用的人是誰?到時候小子也好前去拜謝。”
文爍站起身來朝著廖當家一揖問道。
“嗬嗬嗬,你想去找他拜謝?算了吧,在這個世上隻有兩個人找得到他,你,不是那第三個人。”
廖當家揮揮手:
“不是老夫不說,隻是這位老友的身份十分特殊,一旦要是出現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必要麻煩,所以小友還是不要再問了。”
廖當家轉而對其他人說道:
“在座的諸位也一樣,這件事就算是這麼過去了。咱們京城的圈子裏還是不要有這樣的議論的好。”
既然人家不肯說,文爍也不好過多的詢問了,不過看樣子今天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
原本還想著今天的宴會上會有針對自己玉樓的事情發生,有廖當家的話估計大多數人都要把這樣的想法掐死在自己的腦海中了。
果然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滿屋子的人都是在商量著如何度過眼下的時局,畢竟今上發了聖旨要求官員要簡樸,很多酒樓的生意都受到了影響。麵對這樣的情況大家都在尋找解決的辦法,這一次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而來的。
原本對宴席充滿無限期待的文爍在知道了事情之後,忽然發現宴會變得索然無味起來,滿屋子的人都在爭吵著,你要求我家降價,我想要你的酒樓降下檔次。也有人打算一起壓低進貨價格,要把生產成本控製下來。
不大一會宴會就散掉了,眾人也沒有爭出個所以然來。文爍竇鎮遠和二丫走到樓下的時候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不過洪全友還站在樓梯下麵好像在等什麼人。
“洪掌櫃,小子就先告辭了。”
文爍朝洪全友拱拱手說道。
“等下等下,文兄弟先不要忙著走。等下還有人要見你們呢。”
見我們?
文爍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大堂,顯然洪記酒樓的生意也不怎麼好。
“不在這裏不在這裏,你們就先在大堂等一下吧,現在人還沒到呢。”
洪全友見樓上有下來人,急匆匆的對文爍說了一句就上去了,文爍三個人隻好在大堂找了個地方坐下等著。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外麵就響起了腳步聲,聽上去人還不少,這期間酒樓裏的人都已經走的幹幹淨淨,就連洪全友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門外人影閃動,好像有不少人在外麵來回走動,甚至房頂上也有聲音響起來。竇鎮遠好奇的站起身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了回來,門外站滿了精壯的漢子,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的情形,匆匆一瞥之下發現街對麵的房頂上也有人影閃動。
“這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來頭?”
竇鎮遠悄聲在文爍耳邊問道。
“大人物咯。你以為隨便街邊討飯的會有這麼多人?”
文爍在之前的時候就聽到洪記酒樓後院有人嗬斥的聲音,大概是在趕什麼人走。心裏還在琢磨到底是哪路江湖好漢要打家劫舍呢,忽然看到門口那漢子腰間有金黃色的東西一閃而逝,雖然在燈光的照射下看的不是很清楚,那鮮亮的顏色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金黃色!
好像是朱重八當時規定這是皇家的顏色啊,除了皇上不允許一般人擁有的,難道是……
門前人影閃動,大概是外麵的人在最後的確認大堂裏還有沒有其他人。時間不大,就看到門外進來兩個人,前麵是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年紀在四十幾歲上下,臉皮保養得很好,俊眉朗目,頜下胡須也打理的非常好,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