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虎和文爍打了幾次交道之後也了解了文爍的人,所以就不再廢話直接問道,說著話還一件衣服和一塊小小的木牌放在桌子上:
“文兄弟,這是他們的信物,他們說隻要是你們見到這東西就會知道的。”
竇鎮遠和二丫上前一人拿起一件仔細的看了看,衣服和木牌確實是孫家兄弟的。早先的時候文爍就給幾個人一個人一塊木牌,上麵刻了一些特殊的符號掛在脖子上,開始的時候幾個人還不理解,但是文爍告訴他們要是以後有什麼事的話就可以拿著木牌來作為信物這才算是完成。
“好吧,那不知道陳當家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兩個兄弟放出來?”
文爍想都沒想就問道。
“現在滿京城都在抓捕昨晚的人犯,陳某想兩位確實不適合再出現在這裏,不過文兄弟要是不嫌麻煩的話可以帶著東西到城外,咱們在城外交接。”
“好,一言為定。”
雖然城門已經開了,可城門口的盤查卻相當嚴苛,所有人都要被嚴苛的盤查,生怕人犯會被帶出京城。
在經過了七八道關卡之後文爍和竇鎮遠才算是出了城門,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著,可能是因為最近城門盤查嚴格的緣故不人在這裏排起了長隊,甚至很多車輛都要停下接受檢查。
一路向前大概有三四裏的地方在一個岔道口見到了陳三虎前來接應的人,在這個人的帶領之下兩個人七拐八繞的走了半個時辰然後又被人帶上一輛馬車,叮叮當當的走了將近一個時辰。
“兩位,到了。”
外麵的車夫敲了敲車廂說道。
道路的盡頭是一座處在半山腰的院子,周圍青山綠水看上去詩情畫意一般。但是門前站著的兩個彪形大漢破壞了這裏的氛圍,兩個人一人一柄長刀警惕的注視著四周的動靜,見到馬車其中一個上前來問道:
“就是他們嗎?”
那車夫點點頭:
“是,大當家的吩咐了把人帶到這裏的。”
“路上有沒有人注意到你們?”
大漢警惕的朝著後麵看了幾眼。
“這倒沒有,這條路我也走了幾十次了,況且這次還專門饒了一段才過來德行。”
見大漢點點頭車夫才轉身拉著馬車朝來路走了。
“來你們可以進去了。”
那大漢上下看看文爍和竇鎮遠指了指小院說道。
院子裏除了幾個石凳和一張石桌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雜物,一棵樹在小院子裏灑下不少的陰涼算是給炎熱的天氣帶來一絲絲清涼。
“文大哥!”
一聲驚呼從屋子後麵傳來,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從那邊跑了過來。
文爍擦了擦孫德銀臉上的淚水:
“這次的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你們這次是真的受苦了。”
“要知道這樣的話咱們早就應該把那坑人的佛像砸掉,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孫德金在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顯得更加穩重了,而孫德銀倒還是那副樣子。不過看上去兩個人在牢裏確實沒怎麼受苦:
“文大哥你不知道,當初咱們在牢裏的時候就有人來觀照過說是不能委屈了咱們,當時還以為是文大哥你找來的人呢,但是後來才知道那是宛平縣的縣丞,要不是有他在裏麵照應著說不定咱們兄弟就見不到你們了。”
“縣丞?!”
文爍疑惑的搖搖頭,在自己的印象裏完全沒有這個人,倒是知道有個典史叫孫虎的,但不知道這個縣丞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既然對方能夠照應孫家兄弟,那以後少不得要去走動一下,說不定還能有什麼意外收獲也說不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