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門前的校尉朝後麵說完轉過頭的時候,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根不知道做什麼的木棍,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腦袋落下去,甚至還沒來得及喊出一聲,這名悲壯的校尉就被文爍手裏的木棍擊倒在地。
然後就看到大門裏麵衝出五個手持棍棒的少年,虎視眈眈的注視著門外的眾人。為首的一名少年正是文爍,剛剛打開門就看到那名校尉轉頭招呼後麵的人,這一定是這些人的陰謀想要騙開大門!
所以手裏的木棍毫不留情的就朝校尉的腦袋上砸去,可能是校尉沒有防備,也可能是文爍的手法高超,總是在砸倒了這名校尉之後,後麵的人紛紛幾乎一聲朝後退去,就如同是落潮的潮水一般迅速。
文爍不敢深入到對方之中,見對方退卻也就見好就手裏的木棍橫在身前看著台階下的眾人大聲說道:
“剛才就已經告訴你們酒樓現在裝修期間概不對外營業,沒想到你們這麼不知死活竟然還要進來砸店!既然這樣就不要怪咱們不客氣了,不過眾位還是好好想清楚,既然爾等不給咱們活路那也就休怪咱們無情!”
很奇怪,文爍的話說完之後對麵的人根本沒什麼反應,寂靜的一根針落在地上都可以聽到。
“文大哥,你真厲害一下子就把這些人嚇住了!”
二丫站在文爍身後悄聲說道,語氣裏充滿了崇敬之情。剛才文爍的動作在後麵的幾個人看來簡直就是神跡一樣啊,到了門外二話不說揮舞手裏的木棍就叫打倒了最前麵的人,那可是錦衣衛的校尉啊,平日裏就連朝堂上的大人物見了心裏都要發怵的。
現在竟然被文大哥一手就打倒在地了,後麵連個人都沒有敢上來的。這得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具有這樣能力啊!
不過文爍現在可沒有心思在這裏想這些,自己剛才打倒了一個,但是那邊聚集在一起的不下百十人。剛才的時候完全就是靠著出其不意才能取得這樣的結果,再往下不管是對方蜂擁而上還是單打獨鬥就憑自己這弱不禁風的樣子,到時候是死是活可就完全在人家手心裏捏著了。
但是奇怪的是對方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上前,難道真的是被自己散發出來的王霸之氣震懾到了?
文爍可不敢這麼想。
“掌……掌櫃的,你……你誤會了……咱……咱們是自己人啊!”
一個聲音從下麵傳上來,難道是剛才那個被打的人?
文爍疑惑的低下頭,但是手裏的木棍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果然剛才那個被打的校尉撐著身子坐在地上,眼睛盯著文爍手裏的木棍一臉警惕的樣子,看那樣是被嚇壞了。
“你說什麼?”
文爍看著眼前這個坐在地上的校尉心裏也忍不住有些好笑,自己竟然把這人嚇成這樣了?
“哎呀呀,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啦?“
還不等到地上的校尉說話,對麵傳來一個尖利的聲音。
隨著聲音一個四十幾歲的人從人群後麵走了出來,到了文爍近前先上下打量了文爍幾眼,然後才對地上的人道:
“你是怎麼辦事的?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難道不知道這裏是咱們爺的產業嗎?要是惹得那位不高興就是把你皮扒了也不成啊!”
說完之後轉身對著文爍抱拳一揖說道:
“這位想必就是文掌櫃了,都是下人們不懂事,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咱家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文爍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人,雖然不認識這個人是誰,但是那尖利的聲音和自己見過的大太監王敬還有穀大用都差不多,在仔細看那人下巴上也沒有胡須,這人不會也是太監吧。
心裏這麼想著把木棍交給後麵的孫德金拱拱手說道:
“好說,不知道你是哪位?難道是對麵百戶所的百戶大人?”
“不敢當不敢當,咱家可不在錦衣衛當差。文掌櫃沒見過咱家的,咱家劉瑾一直在宮裏隨著太子爺,算是個侍候太子爺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