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正在議著,士兵來報,張遼到兗州交差來了。
張燕立即放下手中的事,飛一般迎了出去,他知道,對於立了功的將軍,自己應以最好的禮儀去迎接,這樣才顯出自己愛才,更使自己的士兵為自己流血賣命,他這招也是學電視裏的。
張燕和程昱、陳宮走到城外,見張遼騎在高頭大馬上,威風凜凜。
張遼見張燕走了出來,不敢托大,急忙下馬,朝張燕一跪,高聲說道:“末將參見上將軍。”
張燕見他對自己恭敬,沒有托大,這一點就是最難得的,於是走上去,對張遼說道:“張將軍辛苦了,保住徐州,這一功勞甚大,本將軍記下了。”
說完張燕扶起張遼,拉住他的手,如同兄弟一樣親切,兩人並列走著。這種和主公並列走的侍遇,是至高無尚的,給下屬一種榮耀,這也是一種拉攏人心的手段。
張遼和張燕並列走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有那種知遇之恩,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但又不好意思摔開張燕的手,兩人就這樣走進了兗州。
而身這不遠的陳宮和程昱對望了一眼,兩個絕頂的聰明人都心裏明白,他們的這個上將軍,會使權術,而且不是一個容易侍候的主。
張燕拉著張遼走進了議事廳中,讓張遼離自己僅次於是程昱的案前,這很明顯就是說,如今除了程昱,就是你張遼和陳宮對我來說最重要了,你張遼的地位僅次於程昱而已。
張燕見大家都坐了下來,對張遼說:“張將軍能以一萬士兵,阻止周泰三萬士兵的進攻,是一個不出世的守城奇材。”
不料,張遼急忙站起來,舉拳道:“上將軍,末將是出了點力,但微不足道,但主要還是靠一個人布的陳法太過厲害,周泰攻了很久也沒攻破,所以徐州得以保住,末將正要向上將軍推薦這個人。”
張燕知道他一定會向自己推薦叫馬達的人,張燕也想見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曆,為什麼這麼牛的人沒有在三國時代揚名立萬,會這樣默默無聞呢?於是道:“誰?帶上來本將軍看看。”
張遼走了出去,一會兒,在張遼的身後跟著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年輕人,這人大約二十多歲,臉色發赤,一雙眼睛灰蒙蒙的,沒有半點生氣,似乎看什麼都不專注看,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人。但臉上那隻鼻子卻別高,顯得有點突出,正是這個大鼻子,才讓這張無睛打睬的臉有了半點生氣。
盡管賣相不好,卻不能因為他長得令人生氣就冷落人家,要知道有才華的人往往都是賣相不太好的,這種例子舉不勝數,最明顯的就是這個時代的龐統,他也是長相令人生氣,但卻才華橫溢,幫劉備屢出奇策。
這個年輕人一見張燕,立即跪了下來,叫道:“小人馬達扣見上將軍。”顯得沉著,不緊不慢。
冷靜,沉著,不顯山不露水的樣子,這就是張燕對他的第一評價。
“平身,你叫馬達?為什麼你要選擇投我方呢?要知道,以你的才幹,隻要投哪個諸侯,都會名揚四海,而卻選擇了我這樣一個黃巾舊部?”張燕沒有繞關子,直截了當地問道。
他不可不慎,這個人沒有半點名氣,自己從一千八百多年後而來,哪個人物在哪裏,哪裏有什麼東西,自己都了如指掌,但獨獨沒聽過一個叫馬達的人,就算自己改變了曆史,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但事關重大,自己卻不可不慎。
馬達站了起來,還是半彎著腰,一副恭敬的樣子,緩緩道:“小人投上將軍是有原因的,小人本來就是黃巾首領張角的關門弟子,後來師父張角兵敗時,我才八歲,師父臨死時叫我日後定要找到舊部,支持起義,還特別給了我一本《太平要術》。”說完遞上一本書